将裴亚爵往里面拉,拉到里面靠窗的位置,她才压低声音说:“阿爵,我们都错怪若惜了。”
“什么?”
“你也许看到了一些不堪的难以忍受的东西,但那些都不是真的,是金泫恩搞的鬼,我就知道若惜不是那种人。我虽然没读多少书,但也活到几十岁了,一个人是不是真诚,也大致看得出来的。”舒珂说。
“金泫恩?您听谁说的?”裴亚爵问。
“雅琳说的,她也是无意间听到的。”舒珂说。
“嗯,我知道了。”
“孩子,既然若惜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那就要好好珍惜,不要让她受到伤害。”舒珂苦口婆心。
“妈,这件事情您不要管,我会妥善安排好一切!”裴亚爵说。
“但是若惜?”舒珂担忧。
裴亚爵看母亲那担忧的眸子,实在不忍心相瞒,说道:“妈,您放心,我和若惜没事。但是现在形势并不明朗,所以我们想要先将计就计。”
“真的?”舒珂眸光稍亮。
“真的。”裴亚爵点头。
“那就好了,你和若惜没事那就好了。”舒珂念叨着,又问,“若惜她在哪里?安全吗?”
裴亚爵点头:“很安全,您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你忙,我就回去了。”舒珂怕给儿子添麻烦,立即说。
“妈。”裴亚爵喊了一声。
舒珂便转过头来,看着裴亚爵。
“妈,若惜的事情,不要跟爸和奶奶说。”裴亚爵交代。
“你放心吧,我谁也不说,这件事情,你来处理就好,妈相信你!”
“嗯。”裴亚爵应声。
舒珂走了,裴亚爵坐在桌前,手指笃笃地敲击着桌面,他眸光微闪。
裴氏控股连续跌停三天了,顾朗那边一直在进入股市,这一点,倒是在他意料之中,他倒要看看,顾朗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掏出电话来,他拨打邓良的电话,沉声:“怎么样?”
邓良汇报:“一切顺利进行!茶叶店和佛具店里的人一开始嘴硬,晾了两天饿了两天,也开始交代了。有人交代了,别的人自然守不住嘴,想着反正都有人说了,不如自己也交代一点少受点苦。”
“嗯。”裴亚爵应声。
邓良继续汇报:“大嫂所购的茶叶和佛具都是一个男人送过去的,男人给了两家店铺的老板各五十万,让他们各种吹嘘佛具和茶叶的功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