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实际上,她与埃里克很相似,都是心善的人,而且还死不承认,总是想把自己树立成一个凶巴巴的恶人。
有天卢西亚抱起一个摔倒的孩子被她看到了,觉得尴尬,还特意吼了那孩子两句,后来那孩子流着鼻涕抱着她的腿,让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恶人形象也瞬间崩塌。
“笑个屁!”卢西亚见夏若惜笑,骂了一声便尴尬地看向另一边的窗户。
车子里两个人都不说话,车子一直往前开,窗外,连绵不绝的都是葡萄园。
少顷,若惜突然打趣卢西亚:“你有好久都没有来向我宣战要抢裴亚爵了。”
卢西亚顿时像只炸毛的猫:“夏若惜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现在的婚姻都已经亮起三道红灯了,你还希望多一个人来抢?那些女人有多凶残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有时候我觉得你挺聪明挺勇敢的,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个智障!”
若惜俯头笑:“他们说抢得走的不是爱人。”
“哪个智障说的?”卢西亚来气,“这完全是放屁!爸爸说,人与人相处久了,就是块石头都能捂化,没有什么是抢不走的。你不珍惜,有的是别人来珍惜。”
若惜猛地看向卢西亚。
看到卢西亚眸底的泪光,卢西亚难过地说:“爸爸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相信了那句抢得走的不是爱人,他自信地以为妈妈属于他,任何人都抢不走,他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庄园,后来才发现,得到了庄园,却失去了一切。”
“卢西亚,别说了!”若惜声音稍厉,像个长姐。她不愿意听到埃里克与妈妈从前的那些事,只要提及一丁点,她整颗心都是痛的,从前心痛妈妈,现在也心痛埃里克。
“蠢货!”卢西亚低低地骂了一声,再看向窗外,她的手支在下巴处,伸另一只手擦了一把眼睛。
若惜看到卢西亚像个孩子一样的动作,突然觉得心暖,她说道:“我不会给任何女人抢裴亚爵的机会!”
“嘴巴说说有什么用?你是不看新闻的?那些照片里,索菲看裴亚爵那种志在必得的眼神你看不见?”卢西亚不满。
“我看见了!我知道要怎么做!我比你想像的更勇敢!”若惜说。
“光说不练假把式!”卢西亚朝着窗外扔个白眼。
“我现在不是去华夏了?”若惜语气里带着暖笑。
“被迫而已。”
“不全是,只是考虑的因素稍多一点。”若惜解释。
“去华夏以后,我去帮你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