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一出手就涨了,我要死了,我要疯了,我要裴亚爵陪葬。”
“……”
裴亚爵看着这些帖子,心里是不太舒服的。
同时,他也理解那些股民。
拿了裴氏这么久,一直在等待,等得心灰意冷了以后,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只好割肉。然而,一割了就疯狂上涨,叫他们怎么接受?
挂了个电话给邓良,裴亚爵吩咐:“把那些持有裴氏控股二十天以上的帐户全部统计好。”
“大哥你要做什么?你不会想要给他们补偿吧?”邓良惊。
“现在不会,等到这一切结束以后再考虑。”裴亚爵说。
邓良拧眉:“你疯啦?这些人这样骂你,你还没有受够,还要考虑给他们补偿?”
裴亚爵淡声:“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因裴氏而起,他们是无辜的。”
“但他们骂得太难听了。”邓良说。
裴亚爵说:“是,他们是骂得难听。便咒骂往往是无奈的一种体现,要是有能力扭转局势,他们不会用如此懦弱的方式。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谩骂,已经是穷途末路,黔驴技穷,无能为力了。”
邓良无奈地叹了一声:“我知道了。”
他想,如果没有意外,他会一辈子跟着大哥。
他就像一盏灯,指引着他的路,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让他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让他知道,什么是胸怀!
时间又再过去两天,若惜接到埃里克的电话,让她与卢西亚一起回庄园。
裴亚爵送别若惜,两个人在机场久久拥抱在一起。
舍不得!可是,他们需要分开。
若惜要去庄园里陪着妈妈,裴亚爵要留下来解决裴氏的困难。
“我等你来接我!”若惜看紧裴亚爵,她眸子里全是深情。
裴亚爵眸光灼灼地望着若惜,语气郑重:“不要胡思乱想,等我来接你。”
“我不会胡思乱想,我等你来接我。”若惜重复裴亚爵的话。
“好。”裴亚爵拥紧若惜,俯头吻她的唇,良久才松开,“若惜,我舍不得你。”
若惜抱紧裴亚爵:“我也舍不得你。”
裴亚爵突然笑着揉若惜的头:“傻瓜,我们又不是生离死别,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去接你。”
“嗯嗯,我等你来。”若惜说。
裴亚爵再伸手揉若惜的头。
卢西亚抬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