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计划贴某个二货一脑门纸条。
几轮过后,他顶着一脸的纸,沉默地盯着面前的三个人。
蓝鸿宇“咔嚓咔嚓”仓鼠似的啃水果,没瞅他。
祁政在洗牌的间隙又扑到了钟佐的身上,察觉他的视线,无辜地转向他:“怎么了舅?”
钟思泽顿时不怎么想和他们玩了,恰好个人终端“滴滴”地响起,秘书们早晨上班,来喊他去工作了。他于是顺势离场,进了书房。
祁政早就不想打了,拉着钟佐站起身,想找个地方二人世界。这时一抬头,见聂父走了过来。
聂父看着钟佐:“之前说要谈谈,中途被打断了,现在找地方聊?”
钟佐点头,没有意见。
祁政不想和他分开,表示要跟着。聂父原本不乐意,但听见钟佐同意了,只能选择默认。
三个人很快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里是小型休闲区,旁边装着落地窗,外面便是浩瀚的宇宙。
聂父坐在他们对面,握着杯子沉默了几秒:“当年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你舅舅应该不会原谅我,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第一星系,你母亲的遗物我都留着,你要是想要,回家找平管家,你还记得他吧,让他拿给你。”
钟佐道:“不用了。”
聂父沉默的时间更长,说道:“那我要是有个万一,你抽空回家一趟。”
他顿了顿,不知如何开口,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怕钟聂会生出坏心思,几年前就定好了遗嘱,这些年虽然没你的消息,但总是会想起你,所以遗嘱上给你留了一份,我……我没养过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只能通过这个补偿,希望你不要拒绝,就当是我临死前最后一点恳求了。”
钟佐望着他:“父亲。”
聂父有些难堪地答应了一声。
钟佐笑道:“以你的做事风格,你要怎么劝我相信这不是你为防止我还活着导致事情穿帮,而提前准备好的挽回形象的一种手段?”
聂父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绷住了表情。
钟佐想了想:“嗯……算了,我不是特别想知道,也不想深究你这办法最初是想用在谁身上,我猜你来找我,是因为听说我矫正过来了?”
聂父急忙道:“不是。”
“不管是不是吧,有件事我得说清楚,我虽然矫正了,但有几点你可能有误会,”钟佐慢条斯理道,“第一,我只是在原基础上稍微有了点正常的情绪,但性格没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