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韵容眼底的急切再也掩饰不住,急急地想拉住她:“早早,我知道你还记恨上次宴会的事,可那时候你跟二少的关系那么差,夫人也是一片慈母心,只是想给你个教训,也并没有真的要怎么样你!最后还是把钱借给你了!现在你跟二少和好了,夫人也希望你们幸福……”
听她说起上次的宴会,早早的脸板成一块冰板,没有一丝温度和表情,狠狠把章韵容推出自己家口:“滚!”接着重重关上大门!
她就知道不应该跟沈澈有任何瓜葛!
即使已经重生一世,她依然一点都不愿意想起那些事!特别是上次分手时的那次晚宴。
那是妈妈去世后的第五天,外公和宁家康躺在医院里急救,病危通知一次又一次递到她手里,随之而来的还有催款通知。
外公因为历史问题没有医保,宁家康刚从学校毕业还没有找到正式工作,也没有保险,全部自费,再不交住院押金他们就要停药了。
同时车祸处理也全部完成,他们几乎所有的财产都赔偿了对方的损失,据说事故把对方一辆顶级跑车撞得彻底报废,对方可怜妈妈去世外公生命垂危,才没有进一步追责。
可就是这样,早早在火化了妈妈之后连殡仪馆里一个安放骨灰的小格子都租不起,只能抱着那个陌生的盒子站在火葬场外惶然不知所措。
忠义坊里给人办了一辈子红白事的刘爷爷说过,人死后不能留在家里,得放在阴宅安葬,否则魂无所依,会一直做孤魂野鬼。
早早以前一直当笑话听,可现在她怕极了,怕妈妈真的因为她的无能而受苦,怕她死后都不能得到安宁。
那天晚上,早早面前放着妈妈的骨灰盒和外公的病危通知书和催款单,看了整整一夜,最后还是拨通了沈澈的电话。
好在好在,沈澈什么都没问,也一句都没难为她,痛痛快快地答应借给她钱,甚至等不及家里的私人飞机准备好,飞奔到机场坐上最近一班飞机往国内赶。
可他当时在地球的另一端,即使这样也要十多个小时才能回来,早早从未觉得十几个小时这样漫长,也在妈妈去世之后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踏实。
当天晚上,她正在重症监护室外守着,一张几乎跟今天一模一样的请柬交到了她手里,邀请人是同一个,韩君平。
来人很客气,客气中带着让早早不安的优越感:“二少的飞机中途遇到天气突变迫降在新加坡,不能按时回来,请夫人照顾一下周小姐,他今晚肯定能回来。夫人专程为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