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注定要成为传奇的赌局。
因为多年后任何一件跟宁辛涛三个字关联的事都将成为传奇的一部分,更是因为他今天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个字。
从宁辛涛放下他手里唯一的那枚筹码到他离开,前后不足六个小时,这六个小时里发生的事在以后的几十年里被演绎成无数个版本。
宁辛涛本人对此从未提过一个字,所以谁都不知道哪个版本最接近事实真相。除去所有带着崇拜和臆想的细节,结果就是他神奇地拿着一枚筹码坐下,赌局最后他身后为他端筹码的人站了一排。
最后一把shohand(全额赌,压上所有赌注),只剩下了他和庄家,在宁辛涛掀起底牌之前,金大牙满头大汗地冲进来按住了宁辛涛的手:“涛哥!辛苦一下午了,兄弟们想为涛哥接个风,给涛哥敬杯酒!”
他不出现,这场shohand会一直继续下去,而每进行一次,他要付出的代价就要多一分。
眼前这个人是宁辛涛,金大牙终于明白,这个人是宁辛涛!
宁辛涛没有坚持,推开金大牙油腻腻汗津津的胖手,身后马上有人为他递上雪白的湿毛巾。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不用说一个字,就已经把跟着他的服务人员训练好了。
宁辛涛慢条斯理地擦好手,拿起手边的白水喝了一口:“谢谢大家的好意,饭我就不吃了,晚上跟人约好了,不能失约。酒就更不必,我一向不喝酒。”
以前大家都知道,宁辛涛不是不喝酒,而是不轻易跟人喝。
金大牙身边的副手马上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涛哥,您看我这狗记性!一忙就忘了告诉新来的这些兔崽子涛哥的规矩!他们哪有资格敬涛哥的酒!”
要是在当年,这里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跟宁辛涛说话,更别说敬酒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在这一刻前金大牙的所有得力手下都这么想。
但现在大家又好像回到了从前,宁辛涛还是那个心狠手辣高高在上的涛哥,他们依然连在他面前端起酒杯的资格都没有。
可今时明明已经不同往日!
气急败坏之后就是一场恼羞成怒的恶战。
宁辛涛进来的时候手无寸铁,走出去的时候依然是单枪匹马。不同的是他进来时礼貌地按了门铃,一路也有几个“请”字相伴,出去的时候却身后人仰马翻一片狼藉,身前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那些不同版本的传说无从查证,大家只知道,宁辛涛今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