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老头赶紧跑:“白灼,白灼吧!”
沈澈一脸坏笑,冲外面喊:“明宇,下楼顺便带上来点大虾,中午吃白灼虾!”
明宇答应得干脆极了:“好嘞!马上就来!”震得老头眉头一跳一跳的。
老头跑回去把巧克力换个地方藏好,又端着小茶壶出来,妇联那边的工作人员和普通文员已经下班出门吃饭去了,小小的法律援助中心只剩他的几个徒子徒孙。
老头坐到杨文博身边,一边看午间新闻一边慢悠悠聊天:“文博啊,中院那边有没有问题?别嫌麻烦,多看多听,你老师当年我让他跑了一年中院和高院,你看他,从第一个案子起就没让人操心过。”
杨文博没了对外人时的油滑和戒备,笑得甚至有点憨厚:“师公,我知道的,不嫌烦,吃了饭我再去旁听个案子。”
老头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身后围上来的几个年轻人,慢悠悠念叨:“行者无惧,法律这条路永远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行者既是勇者啊。”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就说说工作或者开开玩笑,谁都没谈今天来闹事的女人,但是杨文博最后还是把她的案卷从垃圾桶里捡回来,准备下午再去跟交送这个案子的市妇联再谈谈了。
行者无惧,无惧艰险,更无惧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