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真不是可以说话的地方,知道吗?”
深深盯住了一句,筱萝并不是不让她们说,而是说的时候该寻一个秘密的毫无外人可以抵达的僻静之所,这说话办事儿,还是得回筱萝水榭才更加妥当。
“是,二小姐。”香夏和瑾秋相互对视了一眼,舌头勾了勾,表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筱萝倒也没有什么可怪她们的,直到现在,在筱萝的心,并没有把她们真的当做奴隶来使唤,这一点别的主子们实在强太多了,这一点一滴,香夏和瑾秋也紧记挂在心头。
……
水月庵。
沐若雪和她的母亲当天被相爷强制性得用马车送来城外的水月庵,刚才进入水月庵的时候,静一师太可没少甩脸子给她们母女二人瞧着,还要求她们每天要做完的事情:早课,午课,晚课,到了大晚要下山走二十丈之地的溪边挑水,带的并不是平底木桶,而是尖底木桶,人要是一偷懒把桶放在地面,那管叫把水洒出来,更可怜的是要重新打水,然后再挑水,要命的是,要装满她们所居住那个院内三口大大的水缸。
别说沐若雪了,连大夫人东方飞燕她当时待字闺的时候,已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身为尚书千金,位份清贵无双,府的粗活哪里会轮到她来干,那前扑后拥数不清的丫鬟婆子们等着她去使唤呢,嫁进了相府,更是沐家的当家主母,更是十个指头不曾沾湿阳春水,为了不让娇生惯养的女儿受累,东方飞燕毅然承担起要挑满三口大缸水的重任。
“不啊,母亲,我死也不住在这里,住在这里,我们岂不是成了老尼姑和小尼姑了么?母亲,若雪我还年轻,我不想在这里耽误我的美好韶华啊!”
哭着喊着的沐若雪完全失掉了方寸,跟以前在那些个名门贵族子弟眼前表现得那一副端庄淑女的大家闺秀的形象根本没法子同日而语,这要是叫那些个贪慕虚荣的子弟看见了,还不马逃走?长得再漂亮又怎么样,如果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活跟一个泼妇骂街似的,这倘若要娶回去,还不是连累夫家门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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