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快乐、尊严还有其他的东西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去争夺,至少也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曾经对自己很坏的那些人身,这是筱萝所信的因果报应,这么让那些可恶之人安康昌顺的活在这个世界,他们也未免想的太好了些。
娘亲说的这些,无非是希望自己平平安安的,筱萝懂得娘亲的心意的,“娘亲,你放心,我不会惹祸身的,要是真有祸患,那也是某些人!”
筱萝二小姐说的某些人看,这倒是要见仁见智了,至少香夏和瑾秋听了之后觉得是大夫人和大小姐她们,对于小初梅来讲,她涉世未深,还没有想那么多。不过说起来,小初梅这小丫头一心一意得跟着娘亲,筱萝是不会亏待她的,算这个小丫头的站队正确了。
是夜,筱萝回了筱萝水榭梳洗一番,准备躺在竹床休息了,香夏和瑾秋也在隔间早早睡下。
突然之间,水榭内阁的烛火被一阵怪异的风吹灭了,一道敏捷的黑影窜到筱萝的床头,正当筱萝张口之际,只听得见那无疑熟悉的声音在说,“筱萝,别紧张,是我,是我呀。”
黑影借着月色摘下他的银缎纱巾,那一双清幽犹如美丽黑玛瑙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得凝着筱萝娇嫩的脸蛋。
由于两人靠得太近,沐筱萝嗅到了男人稳重的鼻息,更重要的是,筱萝仿佛嗅到了****的气味儿,她一时之间脸燥脖子根热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今夜又是如此良辰,难道你不想再去南院天井下边看看萤火虫吗?”男人的眸,清净的犹如一股静流的古井,平平看去波澜无惊,水下却惊涛暗涌。
男人的眸,亦是二殿下夜胥华的眸子,熠熠生华,仿佛深空流光,静谧得流淌着,流淌到了筱萝的眼底,心底。
沐筱萝到底是一个女子,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暗夜里和眼前一个可以闻到他鼻息的男人凑得如此近乎,这再往下可不知道要发生点什么了。
“走吧,筱萝。”男人的声音,清清的,淡淡的,恰如冬日里一抹微雪被暖阳照射得化开,最重要的是,是那股子暖意。
不等夜胥华再推着凑来,筱萝连忙起身,两只手甩出去,顺势推了他一把,这一把推得夜胥华够呛,把他足足推到了长方之域,夜胥华嘴唇挂着嬉笑,却再也不说什么了,他闻到筱萝身的香味,他很知足,他也知道筱萝这是要起来了。
“你这个无赖,三更半夜来本小姐的闺房,信不信我把你送进宫里头做……”
太监俩字沐筱萝可没有那么没羞没躁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