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皇的各种异状,沐筱萝的心越是害怕,越害怕越相信,皇帝与眼前的贱婢有染,沐筱萝连这个下等贱婢的姓名都不知道。
都怪自己,那一次沐筱萝起了疑心的,特意叫若竹去打听小烨子公公的去向,可是驻守在御书房的卫士说话能作数吗?难保皇帝不会命令他们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吗?
哈哈,两世为人的人了,依然是那么单纯!过于单纯是蠢,是傻。
沐筱萝冷笑了笑,她是太信任了赫连皓澈还是信任赫连皓澈了呢……
“来人,别让这个贱婢胡言乱语,蛊惑人心!拖下去,直接在午门杖毙!”沐筱萝凤袍一挥,下了一道懿旨,然后由着若竹宫人的搀扶,缓缓坐在凤座之。
满座的武百官和命妇夫人们也沐沐续续得坐下来,大家当做这是一场一个普通歌姬为了要爬枝头作出的闹剧罢了,皇帝与皇后他们两人那么恩爱,怎么可能会作出这档子事来。
在西疆,赫连皇为方陵大王的时候,那个时候,大王他与皇后娘娘情金坚了,如今孩皓澈有了三个,个个乖巧懂事,更不可能发出这档子事来。
在章嫣被拖到午门尽头的最后一刻,赫连皇龙袍一旋,眸光满是赫连瑟的寒意,“招她回来罢,她腹的确是朕的孩子……”
什么?
不对,本宫没有听清楚。
皇他到底在说什么。
沐筱萝走了魂魄似的,紧紧拉着若竹的手腕,“皇他……他……他说什么了?”
“皇说……说那歌姬腹的孩子是皇的……”若竹忍着哭声,缓缓说出来,说罢,两眼堆了晶莹的泪液,她没有勇气去看皇后娘娘的表情,若竹跪在皇后娘娘身边,算哭也不敢哭出声。
瞬时间,沐筱萝的脑袋恍若轰得一声,仿佛她的身体被九天神雷射,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其实,赫连皓澈说话之时,他的龙眸一直凝聚在皇后的身,怕皇后她吃不消,可是他是一个男人,他不爱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真的坏自己的骨血,难道他要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骨肉血脉随着她母亲被杖毙午门前吗?
“皇儿,这事是真的吗?你可不要为了保护那个女子才胡乱承担下来!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皇后她又该有多么伤心。”
赫云太后再也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锦袍逶迤在地,透射着一股皇家的尊荣,眼放四下,满座哗然,大臣们命妇们再也坐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官国夫人沉香始终也不相信,竟然会发生这么一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