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兄妹,那灵符便是由其所赠。
“不怪姑姑的灵符霸道,只怪孩儿的修为低下”柳贤自责了一句。柳烟儿劝慰道:“姑姑所赠灵符为保命护身之用,而大哥眼下已是筑基的修为,又怎好妄自菲薄。皆因天震门弟子蛮横无礼”
轻轻颔,老者说道:“灵符所蕴含金丹修士的三成法力,岂是寻常筑基修士可以应付的。而兮湖已是金丹后期的修为,所炼制灵符的威力可想而知啊!只不过,这一回还是免不了借她之力”
“爹爹是说“柳贤怔了下,不禁与柳烟儿面面相觑。或许,这才是他兄妹二人心头的隐忧所在。
老者说道:“不错!天震门的天震子,已横行玉山近百年。现如今,被我柳家斩杀了两位弟子,他又怎会罢休!”
柳贤俯身说道:“都是孩儿闯下了祸端,使我柳家受到了牵连”
“此事怪不得大哥”柳烟儿亦跟着焦急起来。
习习凉风吹来,树木摇曳,池塘涟漪轻绽,几尾锦鲤吐着水泡,摇头摆尾,怡然自乐。
许是多了心事,兄妹二人静坐无语,神情郁郁。
看着满园的风景,老者淡淡一笑,轻声说道:“年少总有轻狂时,少不了几番的起落,几番的消磨。得意繁花照眼新,失意花冷不开心,一切不过尔尔”
柳贤与柳烟儿心有所悟,老者又语重心长说道:“古人有云,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须处进思退,着手图放,切勿因一时的莽撞,而失去了转圜之机。不过”他话语顿了下,看了看身边一双人儿,又道:“谦谦君子,又何妨于生死荣辱之际,作一回铮铮烈士?故尔”
老者呵呵一笑,接着说道:“故尔,你二人虽有莽撞过失,却并无大错!”
柳贤兄妹心头释然,伏地拜道:“多谢爹爹教诲!”
老者嗯了一声,又手拈长须,慨然说道:“我玉山柳家已传承千年之久,岂容轻侮”
兄妹俩神情肃然,老者却话语一转,问道:“那个林一是什么来头,竟是占据了我族中长老的洞府”
柳贤忙简短几句道出了林一的来历,之后又说:“那位林道友自称散修,却身着云丝炼制的道袍与云靴,孩儿自感好奇,便生出了结交之心”柳烟儿附和道:“大哥所言有理,那一身袍靴不下上万块的灵石,他一个散修怎会如此的阔绰”
老者恍然点头,说道:“云丝炼制的道袍与云靴,便是老夫亦消受不起,非前辈高人而不可得”
“玄月岛上所遇到的那位前辈,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