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人一把抄起叶求知,将其又带回到他们的藏身之处。陆师兄冷冷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叶求知强忍疼痛与惧意,站起身来,拱手道:“在……在下叶……叶求知,见……见过……两位师兄。”他从未经过如此场面,心中害怕得厉害,说话不自禁有些颤了。
那两人听他称自己为师兄,都是惊奇,又复问道:“你是什么人?”
叶求知道:“两位师……师兄不……不认得我,却……却一定……认识家……家师。”
陆师兄道:“你师父是何人?”
叶求知道:“家师姓……姓余,名讳上……上成下……下清。”
前一人喜道:“他是那老……余师伯的弟子。”他本想说老狐狸,半途及时改了口,心想不是本门弟子又怎会知道这个名字。
陆师兄心中也是一喜,随即疑道:“你说你是余师伯的弟子,可有凭证?”
叶求知一愕,他哪有什么凭证,脑中急思对策,说道:“我……我……”
前一人见他始终答不上来,亦由喜转疑,一拍石壁,喝道:“快说。”
叶求知吓了一跳,说道:“师父……叫我……我拜到介赑门,什……什么也……也没有给……给我。”
陆师兄与同伴对视一眼,心想:“是了,这老狐狸一定是见混不进来,就弄了个小孩进来,但又怕被查出,所以暴露身份的东西一概不带。”暗想这个老东西叫一个小孩来做奸细,委实有些不太可靠。可一想介赑门防范如此严密,除此之外,实无别的良策。当下脸色稍和,问道:“没有凭证就算了,本门的心法你可知道,背诵几句来听听?”
这一问可十分厉害,谎话可以编造,但心法却假冒不来。叶求知暗骂此人狡猾,说道:“家师什么也没有教我,说成功之后才会传授。”他说了这会子话,心中的惧意渐去,声音也不再打颤。
这两人心中大骂余成清,竟如此骗一个小孩卖命,这实是他平素的作风,暗想自己的处境,不禁对他起了同情之心,说道:“他既什么也没教你,你为什么要来冒险,真正的拜入介赑门岂不是好?”
叶求知道:“我家人都在他手里,不得不从。”又赶忙补道:“两位师兄若见了家师,这番话可千万别对家师说,以免得他老人家以为我在怨恨他。”
两人见他对余成清又惧又恨的模样,越发信了,说道:“放心,我们不说就是。”心想我们出不出得去还是个问题,又如何传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