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上。叶求知心中一喜,忖道:“是长老们寻来了。”
不多时,几个轻捷的脚步声传来。叶求知暗道不对,想长老们何等修为,走路哪会有什么声响。可这几人来得甚快,叶求知才发现不对,已有四人进了洞来。
这四人甲胄鲜明,步伐一致,显得训练有素,看其装束,正是梁舒国的军士。他们不住向叶求知二人打量,其中一人道:“我等奉命捉拿疑犯,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朱凤欣道:“我们是朱雀宫和介赑门的弟子。”
那人道:“哦,原来两位是名门子弟,失敬失敬。两位既非同门,却在这洞里干什么?”他说到最后一句,脸露笑容,眼睛只在朱凤欣清丽的脸上打转,大有戏狎之意。那余下三人听了,也嘿嘿笑了起来。
朱凤欣大是愠怒,可她生性温柔,仍道:“叶……叶师弟受了伤,我们在这里休养,不犯贵国的法律吧?”
那人哪知道她是朱雀宫的小宫主,见她清丽绝俗,早起了异样心思,说道:“犯不犯法要问过了才知道,来啊,将他们带回去。”余下三人轰然应是。
朱凤欣惊怒交集,说道:“你们……你们太不讲理,养伤也算违法吗?”
那人一指叶求知,说道:“我们所追捕的疑犯便与他年纪一般,谁知道是不是他呢!”
叶求知道:“朱……朱师姐,你……你过来。”
朱凤欣走近蹲下身道:“叶师弟。”
叶求知强提一口气,传音道:“不用与他们客气。”
朱凤欣向他点点头,站起转过身来,说道:“你们还是走吧,我们不是你们追捕的疑犯。”
那人笑道:“你要是不束手就擒,就别怪我们欺付你一个小姑娘了。”
朱凤欣见他们仍不知进退,往指环上一抹,取出一张兽符扔了过去。就见一只硕大的兽头从符中蓦地钻出,仅它一颗头颅就有洞穴那般大。它甫一出现,一股霸烈暴戾的气息席卷而来,冲得那四人站立不稳,跌跌撞撞。那兽头血口一张,将四人全吞下肚去,回头又钻进符中。自兽头出现又即消失,左右也不过一瞬的事,要不是那张符犹在空中飘荡,几疑那四人一兽未曾来过。
朱凤欣捡回兽符,道:“怎么办,这些人死了肯定还会有人来?”
叶求知忖道:“梁舒国军中像这样的败类毕竟只在少数,按说留在这里不会再有危险。可生死安危岂能寄托于一厢情愿,要是再遇上一两个心术不正之人,那就悔之莫及了,还是离开这里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