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雏形,并且体积还是太大了,需要进一步的锤炼。
铛铛铛的声音传來,朱婻月在一边看着只觉得这敲击的声音,是那么的有节奏。而且雷炎每敲打一下,当那锻造锤弹起來的时候,便送了开來,一股力量带动,锻造锤在半空之中一个旋转。而他的手在那锻造锤转完之后,握住,往下敲击一下,然后再次重复。
如此反复,每一次敲击的力量,都比之前要大一些。尽管效果不显著,但是成千上万次的累积下來,他敲击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力量更是近乎有十万钧。
看着看着,朱婻月双眼陷入了一阵茫然之中。
铛。。
最后一个沉闷的声音传來,朱婻月身体微微一震,双眼从恍惚之中清醒了过來,半晌,噗地一声,一口血液喷了出來。
雷炎刚刚将盾牌铸造成功,不曾松一口气,忽然听到朱婻月的喷血的声音,顾不得许多,将盾牌和锻造锤一丢,接过朱婻月倒下去的身体,唤了两声。
“咳咳,”
雷炎一股力量晃动了一下,震散了堵在朱婻月胸口的一口淤血,朱婻月再次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液之后,脸色转为白色,好在一口气缓了过來,长出了一口气。
“丫头,你怎么了,”
“不知道,我看你在锻造那盾牌,就在边上看着。不知道怎么地,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然后,然后感觉好像又一股力量撞击在我的胸口,一口气好像换不过來。然后,就蒙了。接着,就是现在了。”朱婻月身体觉得有些冰冷,紧紧地抱着雷炎。
雷炎心中诧异,难道是鬼鲨打伤了朱婻月,询问了一番,之前也并沒有任何的不适,鬼鲨当时也只是想要抓住朱婻月,并沒有想要伤她的意思。
如此一來,雷炎哪里还有心情锻造自己的盾牌,整理出一块石头,削成床的模样,将包袱铺在上面,让朱婻月休息。
他则是在一边守着,生怕朱婻月再來一次。
守了有几天的样子,朱婻月失去的气血早就恢复了过來,一切如往常一般,并沒有任何的不适。
而就在他们纠结的时候,孤鸿回來了,不知道它之前去哪里了,回來的时候,看起來有些萎靡,想來这几天里,过得并不是很轻松。
他们将事情一说,孤鸿思索了半响,看了看雷炎,又看了看朱婻月。在朱婻月身上停留了一会之后,将目光投向还在燃烧着的锻造台上,道:“小子,当时你怎么锻造你的盾牌的,给我看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