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芜荑点点头:“能。”
木子青是问凌芜荑能不能治,而谷睿洲是以为是木子青要替自己的父亲医治。
谁知道木子青的下一句话是:“你来。”
他话音刚落,凌芜荑就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个精致小巧专门放银针的袋子。
看凌芜荑要亲自给镇南侯下针,谷睿洲这下不干了。
他一把抓住凌芜荑的手腕,凌芜荑抬头看他。
谷睿洲是想发火来着,可是想到木子青,他又忍了。
憋得脖子的青筋都冒了起来,他说;“我认为,还是木神医亲自施针比较合适!毕竟躺在床上的,可是镇南侯!”
那潜意思就是,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一个小小的丫头可担待不起!
凌芜荑瞪了谷睿洲一眼,手腕轻轻一扭,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收回自己的针,嘟嘴不乐意的转身对木子青说:“阿木,你自己来!”
木子青顿了顿,冷下脸直接拿出一个白瓷药瓶扔给谷睿洲:“每隔十日一粒。”
本来其实只要针灸个两次,镇南侯再调养个来月的时间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凌芜荑的能力木子青是很肯定的,她是个非常聪明的丫头。
如果不是时间太短的话,木子青相信凌芜荑都能超越他了。
既然谷睿洲不愿意让凌芜荑给镇南侯施针,那就吃药好了。
白瓷药瓶里的药,是一年的份量。
也就是说,镇南侯要吃完这些药才能好起来。
谷睿洲不知道原因,还为不用凌芜荑给自己父亲施针而松了一口气。
不过:“木神医,我父亲只需要吃完这些药就可以好了吗?需不需要您再把脉诊断一下?”
木子青有些不乐意了,凌芜荑的医术被质疑,比自己被质疑都不爽很多。
如果不是不想碰谷睿洲,木子青就把药瓶拿回来了。
虽然没有拿药瓶回来,但木子青的表情又更冷了些,莫名的就让室内都降温了。
一旁的凌芜荑也不高兴了,说道:“镇南侯是因为在战场上重伤后留下的隐疾病根,要么吃药要么针灸。你要是怀疑就把药还来,另请高明去!”
能力被质疑什么的,傲娇的凌芜荑表示她不喜欢!
本来就只是隐疾,谷睿洲也是知道的。
只是镇南侯病得太严重了,就连皇宫里的御医都对他的病情无从下手。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