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起铁锤,朝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下——
鲜血顺着头皮流了下来,很快就流了一脸的血。
夏伦惊了一跳,顿时不敢说话了。
凌芜荑很怕疼的,他知道。
可是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个那么怕疼的人伤害起自己来,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了?!
凌芜荑不知道夏伦心里的想法,她也只打了自己这么一下,力道控制得很好。
不会太轻,也不会太严重。
之后凌芜荑才把铁锤扔在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头踉跄走了出去。
凌芜荑出去的时候正好就有几个村民路过凌芜荑的房子,被满头满脸是血的凌芜荑给吓得差点没N裤子了。
凌芜荑一脸痛苦和虚弱的冲那几个村民伸出手去,叫了一声“救命”之后就‘晕倒’了。
几个村民连忙扶着凌芜荑回到屋子里,然后就见到了苏小鸣的尸体。
这个清晨,注定是不平静的。
凌芜荑没有‘晕’多久,在村民们的喧哗中醒来。
她一醒来,就有人扑上来问凌芜荑了。
“阿鸣媳妇啊~我家阿鸣到底是怎么了?!哪个杀千刀干的?!”眼前这个哭得鼻涕眼泪一把的妇人就是苏小鸣的母亲。
凌芜荑的头做了简单的包扎,好歹没有流血了。
“一个人、他冲进来、冲进来就用铁锤打阿鸣的头……”凌芜荑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
“是什么人?!”宁和村的村长上前来问凌芜荑。
凌芜荑连连摇头,蜷缩着坐在床上:“我去拉……他用锤子打我……他说……要把村子里的男人都打死……”
眼神涣散,自言自语,全身颤抖,这完全是受到惊吓之后都表现。
其他人还想问凌芜荑什么,凌芜荑也不说,就是重复着这两句话。
能悄无声息的进入宁和村不被人发现,杀了人,还扬言要杀死村子里的所有男人。
这个消息,在宁和村造成了恐慌。
凌芜荑因为身体虚弱,整个人也好像是失去了理智。
苏父苏母正悲伤着自己儿子的无辜丧命,哪里有时间去搭理凌芜荑。
对女儿还有那么点怜惜的廖父廖母只好先把凌芜荑带了回去。
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凌芜荑,廖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造的是什么孽,嫁了个傻子,现在还成了疯子!”
廖母看着凌芜荑抹眼泪,听到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