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严家其他人都没像往常那样动不动你抵我一句我刺你一下的让严御烦心。
吃完饭,严御又照常开了简短的家庭会议,主要是严家跟严御同辈的孩子闯祸的事情。
严御说的很直接,表明了:“如果再犯,我还是会解决问题。但……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意思就是,如果犯事,那就该进局子就进局子,不要指望他去捞人。
也不知道是严爷爷的问题还是什么的问题,孩子除了严御和白若云,其他的基本都歪了。
特别是严御同父异母的弟弟,才十七岁,却什么乱的都来。
警察局去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嚣张得很。
前几天,严御的那个异母弟弟又闹事,跟人飙车,故意把人撞成了残废。
本来严御是不管的,那边警察局也不放人,严父打电话给严御求了很久。
严御对严家所有人都没多少感情,但就是重视严爷爷,严父就是知道这点才总是说严爷爷在世的时候有多希望家庭和睦。
后来严御还是把人弄出来了,又给那被撞成残废的人一大笔赔偿。
严御的话,让其他人都乖乖的不敢说什么。
开完会,严御半点不想留太久,带着凌芜荑离开。
车子在路上平稳的行驶着,严御的脸紧紧绷着。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自己这么累的。”凌芜荑轻声说了一句。
严御的睫毛颤了颤,显然是有听到她这句话的。
是啊,他其实完全可以不用这么累的。
可就是因为爷爷临终前的遗愿,让他即使半点不在意那些人,都必须要管着那些人。
“把兔子耳朵露出来。”严御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哈?”凌芜荑愣愣的转头看着他,眼睛瞪得圆鼓鼓的。
严御也看着凌芜荑,表情很认真。
凌芜荑撇了撇嘴,老老实实把项链摘下来,然后再把兔子耳朵露出来。
严御把车靠边停下,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没有说话,只是俯身把凌芜荑搂进怀里,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兔子耳朵。
不用他说话,凌芜荑就知道严御心情超不爽。
耳朵被他捏在手里,好像那样能给他安稳……
“凉妤。”严御轻轻唤着凌芜荑,在她耳边。
凌芜荑的耳朵动了动:“嗯?”
“你会离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