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看不懂?”邬雅格问。
“我不懂的是,其实不用这么复杂的去做,换一种简单的方法应该也可以做出这种药来的吧?比如说用这个……”
听凌芜荑说完她的看法,邬雅格只觉得豁然开朗。
对啊!其实可以用简单的办法把这种药做出来的,可她偏偏把它复杂化了。
此时此刻如果不是她被定住不能动了,真的很想用力敲敲自己的脑袋。
“你说的对。”邬雅格开口道。
“是吗?我以为我说的可能不对呢!”虽然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但凌芜荑还是不太确定。
邬雅格嗯了一声,看着里凌芜荑:“你对制药很感兴趣,你也很聪明很有天分。”
被邬雅格这样夸赞,凌芜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本来是想打发打发时间的,是雅格药师你写的笔记太有意思了!”
“你随便看,有意见,可以告诉我。”邬雅格说。
志同道合者,邬雅格现在就对凌芜荑态度好了很多。
虽然说话语气还是淡淡的,但字数增加了很多,这就是明显的区别!
邬雅格也许是因为不能做其他事情,就一直在跟凌芜荑说话。
她试用药物被定住的时候本来就是微微低头的动作,正好让凌芜荑把笔记放在桌子上,她们两个可以一起看。
有些笔记是她很久以前做的了,她都有些不记得了,现在再看的时候竟然感觉很奇妙。
凌芜荑坐在邬雅格身边,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边看笔记边讨论。
后来在讨论中邬雅格又得到了一些灵感,就让凌芜荑给记下来。
楼兰亭中午来给凌芜荑送血液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凌芜荑跟邬雅格很亲密的靠在一起的状态。
眉头皱起,心里很不舒服。
看着邬雅格的背影,楼兰亭恨不得在她背上戳个洞。
当然,楼兰亭并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其实就是邬雅格。
“公主。”
见凌芜荑跟邬雅格说的起劲,连他来了都不知道,楼兰亭只好开口叫她。
听到楼兰亭的声音凌芜荑才停止了跟邬雅格说话,她起身,转头看着楼兰亭。
本来还疑惑楼兰亭怎么会来呢,看到他手里装着极品血液的琉璃瓶子之后,就知道了。
走过去,把瓶子接过来,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显然‘还在’生气:“多谢楼管家替我送血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