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瞪眼,也站起来:谁跟你说我有神经病的?!
他哪有神经病了!!他不知道有多正常!!!
我说的,有问题吗?
听到席子秋的声音,凌芜荑赶紧转头,那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子秋!
看到席子秋,夜扉瞬间就焉了。
不过他不会承认自己是忌惮席子秋的,绝对不承认!
席子秋走到凌芜荑身边,抬手擦掉她嘴角的糕点碎屑:待会儿煲糖水给你喝。
我想吃烤鸡。凌芜荑说。
席子秋笑着点头:好,给你烤鸡。
看到如此温柔又深情宠溺凌芜荑的席子秋,夜扉真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真是区别对待啊区别对待!
凌芜荑说什么,席子秋都是‘好好好’。
他说什么,席子秋都是直接当他在放屁!
喂!我说独孤子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夜扉忍不住质问席子秋。
席子秋正在用手帕给凌芜荑擦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连指甲缝都没放过,细心到像是在呵护女儿。
哦不,有些人呵护女儿,都不会做到席子秋这种程度。
听到夜扉的声音,席子秋头也没抬,答道:你什么时候能为我所用,我什么时候放了你。
夜扉不满的摔了摔铁链,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姥姥的!劳资是要做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你竟然让劳资为你所用!没门儿!
席子秋收回了手帕,牵起凌芜荑的手,终于施舍了一眼给夜扉。
他微微勾唇,启唇,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那你就在这里,做地上那些蚂蚁的主宰者,我没意见。
说完,席子秋也不等夜扉说什么,拉着凌芜荑往地牢外面走,嘴上还说:带你去做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