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站在会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凌芜荑都还是紧张的。
可当席子秋推开门，她见到席母那张严肃脸的时候，突然就不紧张了。
突然就想，有什么好紧张的。
那是生了席子秋的人，就算再严肃，那也是个普通的母亲而已！
“母亲。”跟席子秋默契十足的，唤了席母一声。
席母大概是面瘫惯了，所以及时是看到自己几个月没见的儿子，她的眼里带着关切，却依然没有笑容。
“嗯，回来就好，晚点去医院检查下身体。”席母对席子秋说。
毕竟是脑电波分散过，万一身体受到影响了呢？
席子秋也没反对，点头，嗯了一声。
之后席母又跟席子秋说了一些他不在的时候，位面协会里她给做的一些决策。
母子俩说话的时候，凌芜荑就低着头掰席子秋的手指，默默的当着摆设。
等聊完了公事，席母终于正眼看凌芜荑了。
“听说你还没有离开过位面协会？”
听到席母跟她说话，凌芜荑赶紧坐直了身子。
她点头：“是的，因为刚刚……成人的时候，就知道老……子秋的脑电波分散了，所以还没离开过位面协会。”
本来是想叫席子秋老公的，这个称呼她都叫得成为本能了。
可想到不管在世界里结过多少次婚，在现实世界里却没有结婚。
叫老公，她担心席母会觉得很突然，很接受不了。
其实是凌芜荑多虑了，席母在设备室里，可不止一次听凌芜荑叫席子秋老公呢。
所以在她的心里，其实凌芜荑已经是她的儿媳妇了。
席母嗯了一声，又说：“正好子秋要去医院做体检，你就跟我去出去逛逛。”
跟婆婆去逛街，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