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在她的面前,指着我胸口,肩膀,手臂上的各种伤疤对她说:“我真的没有你想想的那么好,对不起,谢谢你对我的用心,张伟真的比我好很多,起码,他能给你我无法给你的一切!”
我说完,便含着泪,转身走出软卧包厢,又一次来到车厢连接处,不停抽着香烟的我,心痛无比。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在方婷出事后,我把俱乐部转让给张伟后,依旧很缺钱的我,出去的三个月在云南那边做了什么。
那三个月的时间,真的是度日如年。
当然,那三个月的时间,我没有去边境贩毒什么的,但也是违法的,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或许抽烟的人,都不知道的是,很多正规烟草专卖店中,好烟可以比别的烟店便宜一两块,不是因为烟是假烟更不是什么打着免税幌子的香烟。而是全部都是走私香烟。在云南一个地方,有许多的背走私烟的挑夫。
只要你能过河,不被发现,一天下来就能挣个几千上万。
但是行业十分的残酷和黑暗,经常会因为烟头《带头的人》抢货源的时候,而大打出手,在那边三个月,我就打了不下二十次群架,小规模的被别的烟头的人埋伏打架,不知道多少次。第一个月不到半个月我就被砍了差不多八刀。
那个时候方婷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为了能救活她,医院请了许多的专家。
上海的,背景的甚至德国和美国的专家都请了,所以那段时间花钱如流水,没办法,就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我也得继续做下去。最严重的一次我被人用跳刀捅了一刀,肠子都拉出来半截,不敢去大医院,只能去私人的诊所里包扎。
包扎完了第二天又继续接着干,我也成了当时我在的那个烟头手下最不要命的一个。
为了自己下次不被人砍,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必须要找到那个桶我的人,然后再废了他,要不然的话,就没法呆下去。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那是最快的来钱的方式,为了方婷哪怕我最后去坐牢也无怨无悔。终于,那个人还是被我找到了,然后我用他的跳刀,割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让他成了个他痛不欲生的残废。
那三个月在深山河流中穿梭的日子,对我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但是至今我都没后悔过,因为我觉得很值得,起码,方婷还在不是吗?比起失去她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我身上这点儿伤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四年过去了,在这整整四年多了的煎熬,空虚,孤独,寂寞之中,尤其是在最近的一年,我的心,也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