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社会的浮夸,所以,我们都会伪装。
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
我以前也喜欢装,在工厂里打工的时候,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五,却每天抽二十块一包的烟。朋友聚会什么的,要把自己上下都打理一遍。刚流行摩丝那会儿,我基本上每次出门都会在头发上打一头的摩丝。让头发硬得跟石头一样,出去的时候,看着人家抽三十块一包的烟,自己觉得没面子,于是,又去买一包好烟,放在桌子上装个派头。
这就是现代人的写照。
没办法,你要是不这么装的话,你可能连个朋友都没有。
因为这年头真实的人,有几个呢?
为了迎合这个社会,即使没人说你,你自己也会因为环境而改变。只是有的人,改变之后,朝着好的方向走了,有的人,则是在原地踏步。我想男人不到三十来岁,根本意识不到什么是真实。我现在也就是这几年,才不装了,家里抽十块的,出去也是抽十块的。
也不打什么发蜡,不穿什么潮流的服装。
今天是这个样子明天出门还是这个样子,然而我却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因为,当一个人不装了,那只能说明已经年龄大了。
“你跟你爸爸,也经常不联系吗?”想起来,莫安然也跟陈华筝的脾气差不多的我,问道。
“嗯.....不是我不跟他联系,而是他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执行任务。再者,在军队军衔到了他那个高度之后,即使想跟家里联系,往往也不行。部门特殊,军种也特殊,就因为我老爸的缘故,我出国都是被限制的。”莫安然有些失落的说道:“因为,国家害怕我知道什么,被间谍策反,所以我不能出国,我爸爸也更不能出国去旅行,要去的话,也会是在好多个部门的人的监督下,才能出去的。”
“所以说我跟我爸爸,其实也很少联系。”
好吧,听了莫安然的话我点了点头,然后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我想,她说的也应该没错,她老爸在舰队里,毕竟也是一个少将军衔的人,到了这个级别,涉及到的军事机密自然也就多了。我以前在厂里上班的时候,我们的车间管理,是一个女人。她爸爸在绵阳九院工作,有一天,一群人来,将她给带走了,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她爸爸在核研究院里工作,由于发生了一些事情,被找去调查了,那段时间,有一些警察还来找过我们这些跟她一个车间的人询问情况。
现在想起来,我都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