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奴婢原是三夫人院子里侍候的丫头,今年年初的时候痕儿小姐外出求医归来后夫人就遣了奴婢与另外几个丫鬟到小姐院子里伺候,不知为何,小姐从不让奴婢们近身伺候,就连早晚洗漱更衣都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珠儿姐姐带着人来伺候的,奴婢们自打进了小姐的院子,就一直做着粗活,在武林大会前一个月,奴婢同三夫人身边一个姐姐一道给小姐送点心去,刚到小姐楼上,奴婢就看到一名锦衣公子出现在小姐的书房,小姐和位公子看着也不是刚认识的样子,那位公子见了奴婢二人,脸上没有任何慌乱神色,小姐也是神态自若的样子,她还说那位公子是她的朋友奴婢们送完糕点就被小姐遣走了,至于之后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
红儿像是事先打过草稿一般,叙述起事情来一丝一毫都不曾放过,就连司空影痕也要佩服她的熟练了,司空凌风则是满意地听着红儿的叙述,他露出得意的神色,暗自冷哼‘司空影痕,这回看你怎么狡辩!’
司空楠和司空凌风不愧是父子,红儿已经将司空影痕与人私通之事透露出来,他便急不可耐地添了一把火,“哦?红儿,你说的可是真的,诬蔑主子可是大罪,你有证据么?”
面对司空楠的质疑,红儿眼神坚定地回答道:“大爷,借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冤枉主子啊,奴婢说的都是实情啊,武林大会期间,一天晚上,奴婢前去小姐房中掌灯,却不想房中突然出现一人,奴婢借着月光看到那人就是那锦衣公子,那锦衣公子跃窗而入,他见小姐不在,就一直在小姐闺房等着不肯离去,直至深夜,小姐才从外归来,小姐归来后便将奴婢赶了出去,之后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
夜班幽会陌生男子,还是在自己的闺房,这事不管传到哪里,都是一大笑柄,司空凌风瞟了一眼司空青玄,心中已是得意不已,不怪司空凌风兴奋,司空青玄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仿佛下一刻就会暴怒。大厅里其他人见司空青玄露出这样的神色不由心中骇然,这老爷子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样的神情了,上一次还是在司空之云逃婚那天。
司空紫蕊幸灾乐祸地笑着,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阴险诡异的弧度。‘司空影痕,你死定了。’她好似替司空影痕遮掩一般,急急忙忙地命红儿不要再说。“你这丫头莫要胡言,痕儿妹妹如何会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还不快快住嘴。”
红儿又连忙向司空紫蕊磕了一个头,又一副大义炳然地申辩道:“蕊儿小姐,这并不是女婢胡言乱语,奴婢是有真凭实据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