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一二。”
“文大人请问。”
文允看了一眼司空影痕随即问道“昨日傍晚,二位进城时曾命下属亮出一道令牌,守城官回禀时告知本官那令牌乃是上用之物,非王公贵戚不得执此令牌行事。不知二位如何称呼,是何来历,这令牌又是从何而来?”文允镇定说完这一番话,而后神情复杂地望向慕修尧。
慕修尧得体地笑道:“怎么,文大人怀疑这令牌是我偷来的么?”文允干笑几声,随即又道:“不,不,公子误会了,本官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上用金牌御赐之人极少,若是二位报上身份,本官不才也是知晓一二的。”
慕修尧笑道:“说到底今日文大人到此是解‘惑’来了。文大人说得不错,能得上用金牌之人放眼全东楚也只寥寥几人,这块金牌的确不是本公子之物,不过究竟是京中哪位贵人之物,在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着实不能透‘露’此令牌的主人。不过文大人能放心的是这块令牌既不是本公子偷盗所得。也不是伪造之物。”
话说到这份上,文允也不好再不依不饶,毕竟他离开朝堂中心已经十多年,这期间发生什么他也是知之甚少,且看慕修尧谈笑间气度非凡,兴许慕修尧就是近些年才出现的厉害角‘色’也说不定。本着明哲保身的原则,他也不继续猜测,只当慕修尧是某位朝中贵人而已。他干笑几声后随即道:“既是如此,还请公子勿怪本官无礼之处,不过本官今日到此还有一件要紧之事,希望能得公子相助。”
慕修尧点点头,有礼道:“文大人请讲,只要本公子能做到一定竭尽所能相助。”
得到慕修尧的保证,文允随即将自己的请求娓娓道来,“公子昨日进城时想必也听说了,这南与城外有一处难以铲除的匪患,那土匪凶悍异常,本府曾多次调遣官兵上山剿匪,但都无功而返,几次过后反倒惹怒了那帮土匪,那土匪头子还曾扬言要将我南与城百姓都屠杀殆尽,连日来已经城外的几处村庄里已经被杀了几十人,城里的百姓出城时也多次遭到打劫,如今南与城中已经是人心惶惶,本府想了许多法子都不管用,若是再不想办法剿匪,恐怕这南与城只会变成一座死城。”
文允说这些话时脸上满是忧心的神情,司空影痕状似疑‘惑’地问道:“既是如此,文大人为何不上报朝廷,请朝廷出兵剿匪?”文允叹了一口气,随即又道:“几次剿匪无功而返后本府就亲自写了折子向朝廷请兵,奈何半个月过去了上面一丝消息不曾传来,这样的剿匪折子每年不知会传上去多少份,但朝廷中各部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