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贺礼以贺东楚皇室之喜了,二皇子说是不是。”
赵牧笙没有答话,他只双眸凝视着在半空中与司空紫月过招的慕修尧,嘴角依旧洋溢着和煦笑意,半晌,他似是喃喃自语道:“命数难定,一切都为时尚早,”
再说司空影痕这边,慕修尧与司空紫月开始过招后,慕容峰略看了几眼两人的招数,便冷笑着对司空影痕道:“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与魔教教主勾搭上了,难怪你对本宫的招揽不屑一顾,现在想来,悦阳公主殿下早有筹谋,如今江湖中黑白两道都在你的掌控之下,你要做点什么只需一句话便会有无数能人异士供你驱使,黑道上有慕修尧、明处有司空家,悦阳公主殿下的底牌如此之多,你便是什么都不做也能让龙谨轩掌控大权。可笑本宫还一厢情愿要将你收为己用。”说完他似是自嘲一般,呵呵地笑起来。
司空影痕却以嘲讽的眼神看向慕容峰,她嘴角带着鄙夷的讽笑,明亮的眸子似是含有水光,盈盈脉脉,好不动人。“慕容太子说得好似本公主辜负了你一般,慕容太子莫不是忘了,当初的我不过是到你西凉一游而已,本公主自问从未在你慕容太子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要争名夺利的意思,是您慕容太子只当我手中握着大把黑暗势力是个人才,想将我收入你的麾下为你所用,甚至在知道我乃是‘女’儿之身后还想让我做你那不知是几房的小妾,你当我龙襄舞是什么人,太子殿下,你凭什么认为我堂堂一国公主会轻贱到如此地步!”
慕容峰原本就是个易怒之人,司空影痕也不是个好脾‘性’的人,她说话也没留下情面,慕容峰被她气得面‘色’铁青,早已忘了此处不止他与司空影痕两人,他冷笑道:“是吗,跟我就是轻贱,你与赵牧笙打情骂俏时怎么不说轻贱,为了得到魔教支持,你把自己当做物件一般给了慕修尧的时候怎么不说轻贱,什么金枝‘玉’叶千金公主,还不是与那勾栏院子里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样,为自己的目的什么做不得。”
慕容峰盛怒之下早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只想如往常一般将自己心中怒火发泄出来,话已出口他才猛的回神想到此举不妥,他太易怒,将自己的喜怒都表现在脸上,实在是一大忌。
一旁的的宇文浩和赵牧笙在听到他那恶毒的言语后颇为不悦,宇文浩不可见地微微皱眉,赵牧笙一直挂在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不见,两人在心中对慕容峰此人又多了一分计较,如此易怒日后定是残暴嗜杀之人,这样的人难成大器。
司空影痕与那二人的想法一致,她失望地摇摇头,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