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书生才一说完话,一旁凑着耳朵听热闹的书生就大大咧咧说道:“这怎么可能,齐兄可是咱们书院里出了名的才子,他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是啊,是啊,说不定这传言根本就是太子殿下为了那‘女’子能名正言顺入东宫编出来哄骗朝臣弹劾的借口罢了。”
坐于那书生对面的齐子敬放下手中茶杯后嘴角扬起温润的笑意,“是我输了,昨日一辩我输得心服口服,夕水先生的见识广博,我虽寒窗苦读十余年在她面前却还只是一个五岁稚子的水平。”齐子敬说起夕水先生名讳时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敬仰之情。
对面的青年书生略挑眉,惊诧之余更多了分好奇,他倒也想见识见识这位夕水先生究竟有何能耐,能将一向眼高于顶的齐子敬收服。“听说昨日李佶与她手谈一局围棋也输了?”
齐子敬毫不迟疑地点头,“没错,不止如此,这位夕水先生不仅棋艺高超,还‘精’通茶道,昨日她邀我等品茶,言谈间她不仅智谋深远,且见识广博,所谈所论皆是人间正道,此人心智不似寻常‘女’子软弱,更有一分男儿坚韧,若她为男儿入士,定是我东楚朝堂一大柱石。昨日只一面,我便对她拜服不已。太子殿下请她回宫授课乃是明智之举。”
众人闻得齐子敬提起此人赞赏之语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加好奇此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那青年书生闻得齐子敬的话,便有意为难齐子敬一下,“齐兄满口夸赞此人才华,那齐兄觉得此人与我东楚第一才‘女’沈紫烟相较,孰胜孰负?”
怎料齐子敬并没有一丝迟疑,只笑笑后高深莫测地说道:“一位是第一才‘女’,一位是世间难得之大才,不可同日而较矣。”人群中一人闻得齐子敬之言不由得怒声质问道:“齐公子如此说来,是说我家长姐比不上那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吗!”说话的是一道尖锐的‘女’声,众人询问望去,一名浅粉裙衫‘女’子横眉竖目,面‘色’不善地站立于人群中,对齐子敬更是怒目而视。
众人认得这名少‘女’,她是东楚第一美人沈紫烟的妹妹沈文瑶,这位沈二小姐,容貌文采都没有沈紫烟那般出众,但她那刁蛮不讲理的‘性’子在京都城内是出了名的,这位沈二小姐自小地家中长辈宠溺,不仅没有将沈氏一族世世代代相传的书香遗志传承,反倒与武将世家出来的小姐那般蛮横娇蛮,京都城内知道这位沈二小姐的脾气,没人敢惹着她,她也算是这京中的一个小霸王。
众人暗道齐子敬的话已经将这小霸王得罪,只怕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