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之势,沈紫烟的脸‘色’也不如方才那般好看,只见她神情郑重,眉头略微蹙起,落子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一旁观战的逸文趴在安之耳边悄声道:“不是说这沈家大小姐是京都第一才‘女’吗,怎么连主子随手执棋都赢不过,我看传言终究是传言,委实不可取。”
安之同样小声回他:“你懂什么,沈大小姐虽然棋艺比不得主子,这第一才‘女’也不是只看棋艺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些都是考量标准,要赢过这全京城的世家小姐如何不算厉害。”
逸文闻言却是撇撇嘴,“你怎么向着外人,若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主子又怎会输给这些世家小姐。”安之闻言鼻尖轻嗤一声,随即没好气地回了逸文一句,“你当主子是你吗,什么时候都想着争强好胜,她何曾在意过这些毫无价值的虚名。”
“你小子,不就是上次输给小爷我了吗,小爷我明白你是担心主子,没要那次的赌注,你小子还不满足,整日里就知道压我一筹。你要是还不知道收敛,小爷我不伺候了。”逸文显然有些不耐安之,却有因为安之句句在理,他说起话来更是无理取闹,明摆着与安之过不去。
安之也没打算给逸文留太多面子,他指着司空影痕与沈紫烟正在使用的棋盘便向逸文宣战道:“不出一刻钟,这局棋就能了结,正好京中有名的雅集,我与你对弈一局如何?”
他们二人说话的声音已经放大,不少旁观者已经将注意力放在他们二人,蒋昭更觉安之比表面上那副小孩模样深得多。他当着所有人的问起安之,“这位小兄弟言谈间神采奕奕,敢在这雅集上发起挑战,想必是有真才实学在身的,方才见二位小兄弟与先生一道来此,想必二位也是先生的学子,若是稍后有空,在下也想与二维切磋一二。”
闻得蒋昭此言,还不等安之说话,逸文便接话道:“蒋公子客气了,我二人不过是保护小姐的‘侍’卫,并无诸位雅士一般文采,若是贸然应下公子此话,也只能是引得诸位笑话。”
逸文才与蒋昭说完话,司空影痕眉眼弯弯,她一边盯着棋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许久不曾看你们下棋了,便手谈一局,也是不错的。”说完她随手落下一子,整个棋局便如同活了一般,白子将黑子全部挚肘,沈紫烟已无处可以落子,败局已定,沈紫烟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盒,起身向司空影痕行了一礼“紫烟输了,多谢先生赐教。”
司空影痕亦起身回了沈紫烟一礼,“沈小姐承让了。”沈紫烟姿态极低地谦卑地说道:“方才这局棋,先生若是心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