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人,便能明白怎么做是对你有利的。”
那人听了司空影痕一番话,心中顿时没了底,他不知道司空影痕会怎样对他,只觉眼前这人远比她表面上展现的要冷酷百倍,他有一种自己即将沦入地狱的错觉,而造成这一切错觉的人就是他面前这个笑得绝代倾城的女子。
这样想着,他竟没有来地打了个寒颤,他不是亡命之徒,他惜命,便也没了顾忌,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和盘托出。“我知今日讲经大会,信徒必定很多,且世家小姐多有到此听经,便想着来此找两笔不要本的买卖。”
司空影痕闻言笑着指着自己道“所以我看起来很像冤大头么,还是你听了些什么不该听的,.”那黑衣人闻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半晌才讷讷道“是听人说起的,我在山门外闲逛时便听见有两人说这寺庙后院来了一位绝色美人,一时生了歹意便得罪了。还请小姐饶命。”
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黑衣人便不会在意自己是否有骨气这一回事,很是厚脸皮地向司空影痕讨饶。司空影痕也懒得理会那人,在得到自己需要的信息后便甩手往屋外行去,红莲便一个手起刀落。将那黑衣人打晕在地。
司空影痕拿着一张信笺捏在掌间,上面用鲜红朱砂写着:西凉朝中异动,玄宗内乱,卫垣重伤闭关,若要行动,尽快。这是今日下午时分手下暗探加急送来的,是西凉那人传来的,她的确该行动了,无论是东楚还是西凉。
打开房门,原本干净整洁的院子中间倒着十多具黑衣尸体,司空影痕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倒着的尸体便不在多看。再细看了手中信笺几眼,随即指尖微动,那信笺便化作齑粉随风消散。
一名侍卫上前将司空影痕房中那采花贼领走,司空影痕则转身欲关上房门休息,却在她转身之时。听到院子门口处传来的轻微响动,转眼望去,便见一人身着宽松的玄色缓步行至院中。
他眼中泛着关切,“在房中听到你这里似乎些动静,可是解决了,”待他随意扫了地上中人后方才说道“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人,你倒处理得快。”司空影痕上前行了两步,笑着回道:“不是什么大事,这些人总是看不惯我,我也不在乎,只一点,他们既然敢肆意出手,便不能怪我不给他们留下情面。”
说着司空影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略显沉闷德,有些无奈地说道“哎,真是高看这些人了,如今是什么昏招都使得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还有什么后招等着我,真是自不量力。”
司空影痕向宇文浩告辞,没有过多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