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又问道:“方才那采花贼说有人在他面前议论寺里来了位美人,才会有方才的事情,那采花贼下手时寺中可有异动?”既然李佶敢买凶杀人,那便知想动手的人就不止他一个,在德王府中得知她今日行踪人不甚枚举,.
“属下并未察觉寺中有异动,今日来听经之人实在太多,昨日主子在德王府中见过世家小姐公子,今日也来了不少,那采花贼又是个贼眉鼠眼的,没记住那人样貌,据那人说是两名女子在议论主子,想必是哪家小姐生的事吧。”
红莲语罢,司空影痕便笑了,红莲有些不解,“主子为何发笑,属下哪里说得不对吗,难道这其中另有玄机,可要属下再派人查探一番?”司空影痕笑着摆了摆手,“不必了,事情都过去了,又是件没影没行的事。”
随即她又很有耐心地向红莲解释道“莲儿啊,你认为寻常世家小姐会知道我来这相国寺后院的事情么,她们又怎能判断那人是个有色心的采花贼呢,要达成这两个条件的,便不止是寻常世家小姐,你可明白了。”
“属下受教。”红莲仔细想了想,才发现这其中关窍所在,不由得佩服起司空影痕的细腻心思。司空影痕摇了摇头,“此事尚未明了,许不是什么大事,管他有何事,都是可以解决的,你且先去将今日留宿寺中的人调查出来。”
“是。”想了想,红莲又询问道:“主子,今日与北周皇上间的谈话似乎太过明了,北周皇上城府极深,主子应当小心才是。”她实在有些担心司空影痕,毕竟今日司空影痕与宇文浩的对话太过坦诚。她担心宇文浩那样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会从中寻找漏洞,.
相较于红莲的忧心忡忡,司空影痕便冷静多了,“那些话么,看似重要,其实只是些心底话,况且事无不可对人言,我既然敢说,便不会忧心宇文浩会对付我,况且我对宇文浩此人生不出敌意,如今的他还在观望当中,只要我将他的出路堵住,他便不会威胁到我的存在。”宇文浩比慕容峰理智,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而司空影痕则相信自己可以该变宇文浩想走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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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峰近日的确被赵牧笙盯得紧,他埋藏在东楚和南越的线接连被赵牧笙拔除,这让他上火不已,而西凉那边,他的心腹传来消息,慕容熙已经将手伸入朝堂,朝中大半势力被他握在手中,且原本固守本心的清流一派也有不少人站在慕容熙一方,这更让他着着急。
且不久之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