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的记忆大多都是模糊的,很少有人能记得三岁左右的事情,但司空影痕哪里是常人,她自出生便有上一世记忆,否则也不会在三岁时就能瞒着司徒雪满宫里乱窜。
龙啟晨也很是愉悦的笑着,与司空影痕之间虽然隔了十多年时间,父女二人却没有任何疏离感,或许就是司空影痕与当年别无二致的性子,他依然记得当年才不过三岁的女儿,在看到这柄龙泉剑时,就敢开口向他讨要,而且不是孩童一般撒娇,而是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她要这柄剑是为了保护家人。
“父皇怎么舍得把这柄剑换地方,这可是只有父皇和你知道的秘密,只要父皇在一日,这柄剑就能在这御书房暗格中藏一日,你回来了,这剑自然是物归原主,你就好生收着吧,此龙泉剑乃是至宝,日后你执此剑,在朝中也有一定地位。”
司空影痕谢过龙啟晨,嘴角带着笑意显得极为满足,“龙泉剑含义儿臣明白,父皇放心,儿臣手握此剑,必定要护国为民,不叫父皇失望。”龙啟晨欣慰的颔首,“你明白就好。”
“这些日子,轩儿一直说你病未好不能入宫,那蛊毒可解开了,对你身子是否会有影响?”龙啟晨想起之前从龙瑾轩处得知的消息,几乎是坐不住要出宫探望司空影痕,还好是被龙瑾轩给拦下了。
司空影痕笑着安抚龙啟晨,“幸好请来了药圣柳季先生,有他在蛊毒已经解了,那蛊虫只要被驱除,身子日后不会受到影响,您放心便是,只是当年我曾跌落悬崖,在雪地里躺过一夜,身子落下些毛病,到了冬日里总不免体弱些,也容易生病,轩儿在京中给我置办那处宅子里有温泉,冬日有温泉养着,也不甚大碍。”
一听说司空影痕说起当年之事,龙啟晨的眉头紧紧蹙起,心中也十分不好受,当年的事一直是他的心结,如今骤然提起,心就像被人揪住一般疼得难受。他安抚住疼痛郁结的心脏,嗓子有些哽咽地开口问当年事。
“十几年前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侍卫会带着你往山里逃去?”司空影痕眉眼低垂,眼神凝重,说起此事神情也严肃郑重起来,“父皇,儿臣那晚是被人逼到山里去的,皇陵后面山高林密,那夜有杀手闯入我住的院子,想杀了我,”
“幸好被侍卫发现,但是对方人手极多,我住的院子恰好在角落里,那些人将院子彻底隔绝,前去报信的人无一生还,迫于无奈,我们只能往林子里跑,行刺之人跟得很紧,直到将我逼至一处悬崖,那夜月光极好,雪地里很亮,我也看见了幕后主使之人。”
龙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