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性,分明是周长锦此人值得相交,她才会多番示好。
慕修尧但笑不语,只当自己多嘴,索性不再多言。
“罢了,谁让本殿下大度呢,慕公子那么多红颜知己,也不在这一个。”
经她这般一说,慕修尧哭笑不得,说话的人面色如常,但他却知道,这人是真生气了。
至于原因么,应该不是周长锦,而是此刻还在京中的那个女人,老头子遣来的人,他本是不在意的,却没顾及到这人的感受。
“抱歉,是我没有照顾到你的感受,我明明知道老头子意图却不曾放在心上,忽略了你的心情。”
司空影痕眨眨眼睛,“慕公子,你在说什么?我好像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慕修尧近乎宠溺地对她说道“无论是谁,都不能让我的殿下不高兴。”
若非地点不合适,他只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慰她。
“就算是你也不可以吗?”司空影痕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对,就算是我也不可以,殿下高兴比什么都重要。”
司空影痕嘴角上扬,心里还是很受用的,这话若旁人说,她必定认为此人油嘴滑舌,可换了慕修尧,她却觉得跟吃了蜜似的。
可见爱情到底使人盲目。
午间,伺候的宫人们在草场上摆好宴席,席间,并不过于拘泥礼数。
关系好的年轻人们坐在一处,朝臣们三三两两坐在一处,后宫妃嫔与命妇们又各坐在一处。
年轻的姑娘们坐在支着纱顶,三面都围着帷幕的凉棚下,以往都是关系较好的各自分散。
今年却有些不同,有悦阳公主在,大家都想跟她待在一起,便想着往一个地方跑。
不过司空影痕身边围着都是她最亲近的几人,倒也没有多余位置。
炙烤的十余只肥羊已经开始散发香味,引得众人食指大动,又有各色由野味烹制的佳肴不断送入席间。
主帐外,东楚君臣与三国来使开怀畅饮,酒到酣处,便有人到场中即兴比武,大家任意挑选对手,比划拳脚助兴。
场中现有一西凉武士邀请南越武士出战,这两国因为近些年动过刀戈的缘故颇有嫌隙,故而比武之时也存了些挑衅对方的心思。
这位西凉的武士是个魁梧挺拔肌肉虬结的壮汉,而南越的武士则是一位身形清瘦的内功高手。
比武开始后,二人并没有立即出招,而是站在原地,不断暗中观察对方的武功路数,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