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男说,凡事往最坏的可能去考虑,准没错,
“十之八九,就是他们干的”。
这时候,邓若烟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有过一场不愉快的对话,“怎么样”,张琪看了一眼王一男,得,总是有人要问的,我来当这个恶人吧。
“这个王八蛋跟我打官腔,说他们看好这个企业啊,外方对这次投资寄予了很大热情。。。”,
“我呸,还说不知道我们也在投这个项目,早知道的话肯定不跟我抢了,满嘴没一句真话”。
当然,余光为还有些话,邓若烟打死也不会复述出来的,“你要是嫁给我,咱们就是一家人啦,项目给谁不都一样?”,
“还没过门就帮你们家王一男理财了嘛,大家各凭本事,谁抢到就是谁的”。
声讨和谩骂不能解决任何问题,邓若烟在发泄了一通不满之后,也陷入了沉默。时间现在是最关键的因素,余光为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做一根光荣的搅屎棍,只要把凌阳厂的问题,拖成招投标决定,甚至就算是研究讨论决定,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三五个月之后,先不说王一男他们是不是能拿得下合同,就算最后拿下了合同,损失的时间可再也找不回来了。
而且,你还没法指责部里面,地方国资委做的不对,有这么好的条件,甚至有引进MBB先进航发技术的可能性,你们居然不谈,直接就选择一家国内的关系公司,这不是公然的腐败和暗箱操作是什么?
到时候余光为一状告上去,就算邓若烟那么硬的脖子,那也得喝一壶。
“怎么办,难道真的被这根搅屎棍给难住了?”张琪有点郁闷了,
“时间拖的久,对凌阳厂是不利的,他们的资金会出问题,甚至发工资都会有困难,能不能从这个角度,给上面施加压力?”,邓若烟提议。
“可以试一试,不过我觉得作用不大,我要是余光为,反正就是搅屎棍,也不在乎成本,我就提议双方交保证金,每家来个五百万软妹币的保证金直接给凌阳厂,够发好久的工资了”,王一男说,
“我靠,你丫够狠”,张琪说,“不过这帮孙子,还真有可能这么干”,
“反正着急的是我们,不是他们”。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邓若烟心说,本姑娘跟王一男第一次合作出手,就被人怼回来,这也太郁闷了吧。
”当然不是,这帮老外毕竟不是华国人,没法体会到咱们文化的博大精深“,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