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正是那些未知的东西,而如果这些未知的东西,在自己的眼中呈现出独特的韵律,仿佛张开嘴,政要对自己倾诉点什么的时候,你要是让科学家把他的眼睛挪开,说实话,揍你一顿算轻的。
周慧坐在沙发上旁听了一阵子,以她远高于普通人的科学素养,感觉王一男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好像都是汉字,但是合在一起,我怎么会一个词都听不明白呢?
连续被自己听不懂的词轰炸,是一种很恐怖的经历,不一会周慧就感觉头疼欲裂,只好灰溜溜的洗漱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周慧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房间里的灰尘都看得清清楚楚,它们组成一道道迷人的光柱,走到客厅,周慧发现王一男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白板上写满了看不懂的单词和公式,当然,还有一大串的问号。
还好,ENSParis毕竟不是黄世仁,今天安排的是王一男游览风景和博物馆,没有让一帮大牛小牛接着请教,否则以王一男目前的状态,一定会被虐待致死的。
周慧找了条毛毯给王一男盖上,正准备自己去博物馆转转的时候,王一男醒了,“几点了”,他问周慧,
“快十一点了”,周慧回答,“你们昨晚讨论到几点?”
“四五点钟吧,实在太烧脑,最后大伙都撑不下去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啊”,周慧有点不解,“这个阵容未免太夸张了一点”。
“讨论一篇神秘的论文”,王一男说,
“或者严格来说,不能算论文,毕竟里面更多的是不严谨的猜想和假设”,
“但是确实非常棒,很有价值,我们都觉得彻底理解它会有巨大的发现”。
“那最后呢,搞明白没有”,周慧问,
“没有,有些关键的地方还是没想通”,王一男有点沮丧,
“对了,今天咱们原定计划是去哪里”,
“蓬皮杜艺术中心”,周慧说,“好像离酒店很近,走过去就十几分钟的时间”。
“那走吧”,王一男说,“顺便出去吃饭”,
“你不累吗,我看你这样子就像要断气了一样”,周慧很吃惊的问,
“只要不动脑子,我状态好得很,看看艺术品,应该用不着脑子吧”,王一男说。
“何况,蓬皮杜中心值得一去啊,咱们公司的建筑风格就是继承这个蓬皮杜艺术中心的”,王一男一边洗脸一边说,
“你就扯吧,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