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的程潜就不一样了,他可以选择第二种下法,增大领先优势,减少棋局的复杂度,从更长的时间周期来看,肯定是有利于提高胜率的。
这也就是QC能够战胜狗狗2.0的原因了,因为QC的目光更长远,思路更连贯,当然职业高手也有这个优势,但是他们根本支撑不到这个优势发挥作用,就被够够的算路和形势判断打败了。
结合了神经网络的QC具有接近狗狗的判断能力和算路,加上人类一些抽象的,更大尺度的优势,击败狗狗也就成为了可能。
然而对程潜来说,击败狗狗只是一场训练而已,只是为了加速自身跟神经网络的融合而进行的一场热身,从最后结果来看,这场热身的效果还是非常明显的。
程潜明显的感觉到,神经网络已经成为自身的一部分,虽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是那些抽象的权重、神经元的分布和连接,似乎在自己的大脑中,有了对应的实体,或许是大脑皮层的某一个具体区域?
程潜甚至学会了将一些难以用形式化技术描述的问题,投射神经网络中去获取答案,而这些问题,是之前人们非常难以用神经网络求解的问题,通常都要经过复杂的数学工具,进行多次变换之后,才能映射到某一个特定的神经网络,比如说卷积网络中。
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程潜逐步适应这种思维弥散开去,又慢慢收回的感觉,自身的本体感觉好像一点点找了回来,这种本体感觉好像不仅仅是程潜的大脑还包括了整个基地的神经网络,甚至还有神经网络边缘的运算节点。
随着程潜思维的跳动,计算中心的工作人员惊恐地发现,某几个超算节点开始了疯狂的运算,似乎是普通的三维建模,又似乎是一种从未见过的运算模式。
接到消息的亚瑟匆匆的赶回基地,大型鱼鹰运输机刚刚在基地机场着陆,飞机还没停稳亚瑟就一跃而下,“什么情况?找到超算异常的原因了吗”,亚瑟一边朝自己办公室走去,一边问赶到着陆地点的超算负责人。
“应该找到了”,超算负责人说,“但是我们不太敢确认”,
“因为从理论上,这是不可能的”。
亚瑟停下脚本,“嗯,为什么不可能?”,
超算负责人很疑惑的摇摇头,“从指令流向分析,应该是从神经网络反向对超算节点下达的指令”,
“但是从我们的系统架构来说,只能通过超算对神经网络进行训练和模拟,反向通道是不存在的啊”,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