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茵送他回来之后。
梦里面……亲她,抱她?
不不不,远远不止。
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梦。
凌晨三点钟,纪寒声又下床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四点上床,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又起来工作。
处理稿子的时候他还在想,以后一定,一定不能在乔茵面前喝酒。
纪寒声眼前仿佛还有画面在晃,喉咙也有些发热,他抬手轻按了下喉结,干脆就如了乔茵的意,没再提昨天的事,轻悠悠三个字一笔带过:“没什么。”
抬眼一看,乔茵果然松了一口气。
这丫头长得漂亮,气质又介入少女的娇俏和女人的妩媚之间,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越是干净,就越是让人想一点点地涂乱。
纪寒声觉得自己可能有病,他皱了下眉,视线偏开没再说话。
乔茵这会儿全身的毛孔仿佛都打开了,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她再次看了眼时间,“徐老师呢?”
纪寒声:“不知道。”
乔茵眼睛一抬:“你不是徐老师的儿子吗?”
她心想,不是最好了,结果刚要松一口气,就听见纪寒声轻轻嗤了一声:“是。”
乔茵:“……”
纪寒声:“纪念没跟你说过?”
乔茵摇头。
她被徐教授日常提问的时候,还不认识纪念,压根没把这俩人搭上边。
就跟她没把纪念和纪寒声搭上边一样。
纪念是知道乔茵的传奇事件,但是根本没仔细问过,也就是放在平时调侃几句徐教授的专用句式——
“乔茵同学,这个问题你回答一下。”
时间长了,导致乔茵听见前四个字就犯怵。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徐教授为什么盯上她了,就像陆夏之前说过的一样,每天在《新闻学概论》课上睡觉的又不止她一个。
光是她前几次去蹭课的时候,就看到前排有两个人在徐教授眼皮子底下睡了一节课,结果这人就跟没看见一样,从头至尾没叫过那俩人。
乔茵越发头疼,第三次看时间。
还有五分钟。
刚看完,还不到两秒,门就被打开,徐教授的声音随之响起:“乔茵同学,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乔茵立刻条件反射地站起身,“刚到。”
徐教授把猫撒开,站在门口边换鞋边道:“我睡完午觉去外头溜猫来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