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眨,语速慢吞吞,“被你勾引了。”
她向来不喜欢和喝醉酒的人近距离接触,但是纪寒声不一样。
这人半醉半醒的时候,尤其地勾人。
乔茵的的确确地是被蛊惑了,所以后来即使反应过来了,也还是没立刻推开他。
所以说美色误人。
对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
纪寒声低低笑了声,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了,然后低头在她嘴边落下一个温软湿热的吻:“那再勾引你一次。”
乔茵也没避开,两条纤细笔直的胳膊轻轻一抬,勾住男人的脖颈往下压,主动迎合这个吻。
这个吻似乎尤其地漫长,直到乔茵呼吸不通畅,迷迷糊糊听见旁边有小孩子的说话声:“妈妈,那怪叔叔压着姐姐在做什么啊?”
“别看别看,叔叔在给姐姐讲故事。”
乔茵:“……”
她想的是“讲故事”这个说法。
而纪寒声想的是,“叔叔”和“姐姐”这两个称呼。
他右手还搁在乔茵的下巴上,嘴角一偏,伸了左手过去,把车窗升上来之后,才又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下:“应该是叔叔和阿姨。”
乔茵懒得反驳,耳垂被喷薄洒上的热气磨得有些发痒,她垂了垂眼,感受到男人下颌在她肩膀上轻轻搭了一下,“你刚才一直不说话,是不是心疼我了啊?”
顿了顿,她又自顾自说:“我一直都没敢跟我妈说这事儿。”
宋女士倒是问过,每次都被她寥寥几句带过。
静了一瞬,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一声“嗯”。
“那你以后要对我温柔点儿。”
“好。”
“床上也温柔点儿。”
那人轻声笑,温柔又慢条斯理地咬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