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反应了几秒,然后几乎立刻清醒起来,掀了被子就开始穿衣服。
她行李还在家里,再不起床就该晚了。
正好这时候铃声又响了一下。
乔茵头也没回,“关一下。”
她以为是闹铃。
因为太着急,她耳朵和脑袋似乎都不大好使。
直到铃声被切断,男人轻轻回了句:“说。”
乔茵动作一顿,扭了下头,张了张嘴没出声,用口型问他:“报社的?”
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报社开始接人送机了。
果不其然,男人轻点了下头,“嗯。”
不知道是对那一边的回应。
没几秒,纪寒声已经把电话挂断。
乔茵用手指顺了顺头发,短发有一点尤其好,睡觉多不老实头发也不至于打结,她三两下把头发捯饬好:“怎么说的?”
“问是不是到我这里接你。”
乔茵:“……”
她记得纪寒声从头到尾只说了两个字。
“说”和“嗯”。
乔茵眼眶微微撑大了些,还是抱了那么点的侥幸心理问了句:“那你怎么说的?”
她刚才只顾着穿衣服,漏听了也不是没可能。
“你不是听见了?”
男人微微眯了眼,似笑非笑。“我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