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却变成了学徒。
这样狂妄的话,别说是黄少刚接受不了,就连之前,与黄少刚起了争执的江博荣也有些不忍地说道:“陈浩,我们就事论事,不要牵扯其他。”
“我这就是在就事论事,气脉是什么,不懂就去学,不会就去问。”陈浩冷声道:“明明是自己无能,应该请教,还摆出一副权威的模样,让别人给他解释,解释什么?我欠他的?我又不是他失散多年的老父亲,有必要这么哄着他?”
凉亭里的薛傲菡笑出了酒窝,薛老爷子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中的笑意也是一闪。
倒是江博荣有些尴尬地愣在了那里,因为陈浩的话虽然难听,但说的却是事实。
陈浩的确提出了气脉这个词,而在场的其他人却并不了解,如果是正常的学术交流,那么如果想要知道,就要请陈浩来讲解。
这是现代的做法。
假若往前推个几十年,从医者想从其他医生那里学习知识,那是必须要行师徒之礼的,哪怕就算是同行斗医,也要客客气气地先请教一番,然后提出自己的观点予以驳斥。
所以,陈浩压根不理黄少刚,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黄少刚却不这样认为,从骨子里就不认为存在所谓气脉的他,怒声道:“姓陈的,你不用说那些没用的,什么叫没有必要同我解释,因为你根本就解释不了!”
在场的医生们面面相觑,他们之中大部分也都是如此的想法。
“就是啊,我家祖传三代行医,也没有听说过气脉这种东西。”
“糊弄人的,反正人家不解释,就一口咬定有这东西,又能怎么样,你还能建个研究室去研究不成。”
身材矮胖,曾说陈浩是猪脑袋的吴安国也阴阳怪气地嘿嘿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无知者无畏,来会诊,第一句话就说人家身康体健,第二句话,就是谁都没听说过的气脉,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听着他们的冷嘲热讽,陈浩笑了,他将视线转向了尴尬地站在一旁的江博荣,说道:“那你呢?你是否相信气脉的存在?”
若论人情世故,化解尴尬,江博荣的确不太在行。但谈到医学方面的事情,他却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但神情变得郑重,就连语气也变得威严了许多,他说道:“气血二字由来已久,气有聚散,自然有脉络可循,所以我坚信有气脉的存在。”
“装神弄鬼,一丘之貉!”黄少刚狞声道:“既然你说的这么肯定,那就说出来啊,让在场的同仁都长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