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师有些尴尬,因为他在这个学校教书,张锐对整个学校的藐视,也是对他的羞辱,何况,中将在咨询他父亲为张锐找学校的时候,是他拍着胸膛主动保证的。
“张锐,可不能这样乱说,主任啊,能不能再找董事长说说情况?毕竟,事情是在新政策之前就确定的!”陆老师委曲求全,据理力争。
办公室主任站起来,目光盯着张锐,冷笑道:“请张锐同学解释一些,我们学校为什么水平很差?”
张锐淡淡一笑:“第一,董事长随便干扰学校行政管理,规章制度朝令夕改,没有原则,第二,已经约定的协议可以随意撕毁,没有诚信,第三,办公室主任没有最起码的涵养和职业道德,缺失专业精神,第四,关于钱的问题,随意增加项目,见钱眼开,小鸡肚肠,没有战略眼光,这种管理体制和管理层以及背后的智商,不是可堪忧虑吗?”
张锐随即转身,走了出来。
陆老师急忙跟出来:“张锐,你太冲动了,其实,我见主任的眼神扑朔迷离,似乎有隐情,我正想再求求人家呢!”
张锐回头,鄙夷地看了一眼菁华中学的办公室房间。“其实,到一所私立学校学习,虽然能有很多自由,也心有不甘,反正,我不管到哪个学校,都是学习,都不影响我考上第一流的大学,他嫌弃我?我还不乐意把自己的学业荣耀赐给这种东西呢。”
陆老师无奈,只能将张锐送出来,询问情况。
张锐感谢了一番,扬长而去。
高高上的天桥上,张锐眺望着远处的风景,虽然老家就是东海市,可是,从他父亲开始,就被家族驱逐出去了,对于那个传说中神秘强大的世家,他心中只有悲凉,不解和愤懑。
很快就调整了心情,攀在栏杆上。
经过和叶碧薇家里管家和保镖们的一场恶斗,和菁英中学办公室主任的口舌之争,张锐残疾的身体受到严重影响,各种疼痛,特别是头脑,疼得撕裂一样。
他立刻用携带的银针在身上针灸,迅速降低了痛感。
针灸技术,飞针点穴技术,都是在山上跟一位神秘的老人学习的,也包括他的格斗技能,据说,老人是他爷爷的一位好朋友,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送他到东海参加特种兵预备部队特招,以后迅速进入天狼突击队。
送他下山以后,老人已经禁止他再登临山庙,老人也离开山林,云游四方,现在的张锐,是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为什么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