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了,反了你了!”孙占奎一面倒退,一面从昏倒的保安身上抽出电警棍,朝张锐身上捅来。
张锐抓住桌子上的两本书砸过去,一门银针随即掷去,将他定格。
啪啪啪,一连串耳光扇过去,一脚从房间里踹出去,张锐又回到沙发上,将砸出去的书收拾起来,认真学习。
韩雪老师匆匆进来,看见又倒了一片,孙占奎在门外叽叽歪歪翻滚着,门外一大片老师学生指指点点,急了:“张锐,你闹什么?赶紧走吧。”
张锐瞥了她一眼:“你没有资格指挥我。”
韩雪老师叹息一声:“这么好的天赋,居然这么暴力,太可惜了,完了,不仅不能上学,最少也要判三年徒刑!”
张锐翘着二郎腿,继续看书:“不会的,韩雪老师,您是担心自己有麻烦吧?”
韩雪点点头,又赶紧摇头:“我担心你!小同学!”
韩雪老师赶紧出去喊人,将地上昏倒和瘫软的保安们都搀扶出去,有老师也有学生,都用钦佩的眼神看着张锐,怕怕的。
又一会儿,听到教学楼下面凄厉的警笛声,很快脚步匆匆,有人进来:“举起手来,不许动,我们是警察,胆敢拘捕我们开枪了!”
还真是警察!
张锐走出来,看到至少七个警察,全部如临大敌,持枪对准他。
在宽阔的走廊上,好多老师学生都在围观。
韩雪老师也在一边发呆。
张锐看了一眼,那些警察也看着张锐,随即,都惊呼一声。
原来,赶来的警官里有三个认识,一个是在商场门前,神经病人推下了孩子那个时候为首的警官,还有天桥下针灸治病的那个女警官以及她的跟班儿。
“怎么是你?”刑警副队长王涛将手枪收起来。
黄薇蕊也将手枪收起来:“喂,天桥下的针灸神医,你来学校到什么乱?”
此时,孙占奎跑过来,鼻涕一把泪一把:“警官,就是他,他闯进女老师的办公室,意图不轨,还殴打我,扑打我们保安!他极端暴力的歹徒,快抓住呀,不,快一枪嘣了他!”
张锐正要说话,韩雪老师来了,大惊失色:“喂,警察同志,别开枪,别抓人,一场误会,误会,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孙占奎咬牙切齿:“韩雪,你这个祸害,狐狸精!都是因为你!”
张锐冷不丁扑上去,呱唧,有一个大耳光扇在他的脸上,直接将他扇出好几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