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开门。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风吹进来,一个红色披肩包裹着碎花吊带裙的成熟丰腴的身躯扑面而来,两条雪嫩的藕臂鳗鱼一样将他抓住。“呜呜呜。”
正是鸯姐。
刘东辉倾听着后面的声音,一只手将房门关闭,上锁!
鸯姐兴奋地抱着刘东辉的脑袋,大长腿夹着他的腰身,如胶似漆,恨不得融合在他身上。
刘东辉将她抱到沙发上坐了:“行了行了,鸯姐,你吃人呀?”
鸯姐用满脸泪痕的脸在刘东辉脸上使劲地拱着,眼泪涂抹了他的脸上,略微咸香的味道,热热的。
“就是吃人,吃人,把你吃掉!谁让你欺负人家?”
刘东辉让她安安生生地坐好:“鸯姐,你别忘记了,你是欺负我,你把我蝴蝶香麻醉了以后,把我吃掉的!”
鸯姐深情地凝望着刘东辉:“吃掉你不亏,我就吃你了,你能怎么我?要不,你现在吃我报复一下?”
说着,她侧身将身体的一部分面对刘东辉。
这种姿势相当骇人,因为那是丰腴的丘陵,在吊带裙的上面,几乎露出了一小半坡面,而柔软的衣料又紧致地包裹在上面,加上略微隆起的百褶纹路,简直是欲盖弥彰。
刘东辉赶紧推了她一把:“喂,鸯姐,你说过,那种药剂以后,人会变傻的,你怎么还这么聪明伶俐的?你骗人了吧?”
鸯姐楞了一下,露出甜蜜的笑容,“怎么不傻呢?已经傻了,傻到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真的,刘东辉,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我的最爱,我的身体上的初恋,我不能没有你!”
刘东辉捂嘴笑:“鸯姐,别耍花招,人家还是孩子,你这样热情,人家会沦陷的!”
鸯姐说:“切,孩子?你已经是男人了,何况,鸯姐不会耍花招的,鸯姐愿意跟你当老婆,天天给你暖床,让你占便宜,让你睡!”
刘东辉站起来,再不站起来,恐怕都擦枪走火,发生点儿什么。
“鸯姐,你告诉我,那种药效为什么没有在你身上起作用?”
鸯姐见他站起来要走的样子,马上伸手,抓住了他的腿,双手抱住,好像赖皮的小女孩儿纠缠父母的样子,“有啊,我的确没有那么聪明了,而且,我还是有解药的,不,我紧急询问了人家,人家给我指出了一些办法,虽然没有特效药,也有一定疗效,所以,我幸运地没有变成傻子!其实,我要是变成傻子多好,你一定不会让我一个人傻下去的,你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