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他——,一想到这里,她的脸就更加烫了,她清楚地记得那个夜晚,那个对她十分重要的夜晚。那双有些无助的手,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体滑过的,甚至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还隐隐感觉到那种被他抚摸的感觉依然停留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激荡全身。
眼前这个男子,人前从来都是倔强的男子,在自己胸前曾怎样地低低呢喃,心内的痛楚在过往那样许多个同样的暗夜里,又是怎样的一种发泄?欧阳寒雪甚至此刻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夜,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低低呢喃,如同一个流浪很久的孩子,终于回到了家,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所有的苦,所有的累,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隐忍和倔强,都可以在这样一个地方,被温暖,被融化。
“我们?”欧阳寒雪有些羞涩地看了小寒一眼,却不再说话,她的心中激荡万千,翻天覆地地变化着,她觉得自己应该感谢鬼丫头,一定是鬼丫头说自己曾陪伴了他大半夜的。
“怎么?你不出去了?”小寒感觉欧阳寒雪突然变得怪怪的。
“不,不,出去,我们一起。”欧阳寒雪虽然羞涩但还是说道。小寒感觉欧阳寒雪似乎变了一个人,那种固有的冰冷感觉似乎少了许多,但是他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大家在这里被困,危难中当然就会显得近了。
“等柔儿回来,我们和她打个招呼,然后我们明天就安排动身出去。”小寒说道。
“哦。”欧阳寒雪第一次这般乖巧地没有任何异议地答应着,这让小寒颇有几分的不自在,曾记得多少次,自己提议做什么的时候,别人都会用声音答应,而她更多的是沉默,随行。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突然这样答应自己。
“我回来啦!”鬼丫头喊着就闯进来了。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柔儿,谢谢你救了我们,我们打算明天离开这里。”小寒说得有些心虚,因为他担心,担心鬼丫头会以那夜的事情把自己想坏了——占了便宜就走,或者在这个特殊的文化、风俗下,女孩子一旦和一个男子有了那样的接触,就会以身相许了。其实,自己又何尝不受这种文化、风俗的影响呢?只是,他很清楚他和鬼丫头根本不可能,尽管他的感情一直游走在欧阳寒雪和鬼丫头之间,甚至天真的想两个人都是自己的才好呢,只是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资本去追这两个人,大多时候不过是心里想想而已。然而现在——一个正道,一个魔道,就算两个人没有意见,可是,就他们两个人可以改变正邪的对峙吗?还是不如早些离开的好。
“明天?这么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