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你赶紧走吧，误工钱我也不要了，阿强在这边很有势力，一会等他带人来了，你非得去医院不可！“小惠边说边要向外拉秦策。
这番话让秦策对这个女孩的看法有了微妙的改变，无论她出自于何种目的，毕竟能直言而出，说明她的本质还是好的。
秦策微微一笑，“合同在哪？咱们现在签！“
小惠有点蒙，打她从中介出来，最想听到的秦策说的就是这句话，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听到了，反而觉得即不真实又不合时宜。
秦策见状，心里觉得好笑，这女人刚才还要逼迫自己签合同，现在终于要签了，倒没反应了，“怎么这钱你不挣了？还是忘记带合同了？“
小惠猛眨几下眼睛，急忙点头回应：“带了！带了！都…都在这！“说完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掏出合同和POSS机，生怕秦策下一秒又生出什么变故。
见秦策拿过合同，小惠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真的要租这里？“
秦策点头，然后示意小惠把笔递给自己，接过笔后龙飞凤舞的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了手印。
小惠拿过合同书，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60万的单子，说签就签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要知道她这一单签下来，光提成就够她两年的工资。
当秦策把卡插到POSS上机时，小慧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直到POSS机发出滋滋的声音，弹出凭条，小惠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收好收据和两份合同，小惠把门钥匙交给了秦策，这一刻她才确定秦策是真有钱，也确实低调，想到自己误会秦策还找来阿强，心里有些愧疚，随后提出请秦策吃饭，恰好秦策也没吃，于是点头答应。
关好门后，两人找了一家小餐馆，点了几个菜，吃饭中秦策了解到，小惠是刚毕业的应届大学生，家在海宁市，不是本地人，和秦策一样都是学医的，只不过她念的是二本，自然与医科大学比不了。
毕业后，没人脉没背景的小惠跟其他大学生一样，为了独立做起了销售工作，基本工资2500，加上业绩提成，勉强能在南江维持基本生活开销。
秦策不禁感慨，无论哪个世界都是弱肉强食。
“我要在这开诊所，不如你留在这帮忙吧，工资肯定比你在中介挣得多，而且包吃住。“秦策心想自己也不可能总在这盯着，要么也得招人，觉得小惠对医学的认知也算可以，这不是现成的人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