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深。
可惜,千年至今,世人皆缘悭一面,无人曾窥其丝毫。
而第五层的禁锢剑识之地,其名声之大,几乎无人不知。确切说,祭剑塔有一大半的名头是靠此地得来。
在炎州有六大剑府,有炎火剑崖,这些地方毫无例外都有一座祭剑塔,其中以炎火剑崖为最。但是对于整个炎州剑修来说,炎火剑崖太过缥缈,也太高不可攀,仿若神仙之地,不是凡夫俗子能够触摸到的。
虽说六大剑府所在之地的祭剑塔同样条件苛刻,但毕竟每年都有人曾进去过,也曾有人自祭剑塔得到了一丝剑识传承,这些人现如今无不是名声震天之辈。
这样的事情就像一朵充满诱惑的花朵,散发出的诱惑之力足够让每名剑修对祭剑塔以狂热的崇拜。
谁不渴望进得祭剑塔,拿得剑识归,继而扬名天下呢?
至于祭剑塔第六层,却几乎无人知晓其神秘,或许只有青衣这样的剑塔守护者才知道。
来人是雪怀北,这个身受重伤的雪氏一族大少爷。此时他正立在祭剑塔一层,神情恭敬且带着一丝的狂热。
他绝对没料到自己竟然可以进入祭剑塔,更没料到为他开启祭剑塔大门的,会是同父异母的弟弟雪楼。
原本,他是怀揣忐忑复杂之极的心情来的,可一进入古朴庄肃的祭剑塔,他似乎忘了此行的目的,怔怔地立在那里,望着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大殿,却仿佛看着世上最漂亮的风景,又像看到一个绝世妖娆的女人,目光痴迷而狂热。
对于一个剑修而言,能进入祭剑塔,这是何许的荣耀?
雪怀北怔怔出神,以致在张岩走下楼来时,他竟一丝察觉都没有。
张岩很好奇,按道理,此时的雪怀北应该在家疗伤养身的,可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却来找自己,为了何事?
莫非是为昨日夜里的宴席风波道歉来了?
他看着神情明显疲惫不堪,脸颊上却透着一股近乎癫狂色彩的雪怀北,开口问道:“雪兄怎么来了这里?”
雪怀北一愣,随即清醒,想起昨日夜里无意间听到的一切,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寒冷,他望着张岩,眼神复杂到极致,长长叹了口气之后,苦涩说道:“我是来……求助的。”
张岩大奇。
雪怀北接着说道:“昨日夜里,雪恒杀了雪峰。”
张岩哦了一声,神色有一丝诧异,他知道雪峰,昨日夜里的宴席,就是这个雪峰一手酿出风波,若非如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