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茶花,背面刻着一串数字,和些古怪的符号。
“这穗子明显是内工所制,但也证明不了什么。”弘昼长叹了一口气,猛地将木牌拍在桌上,又低声说道:“恐怕我这府上有内鬼,不然那些刺客怎么会清楚咱们用的兵器。”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这个问题,银蛇软剑他们兄弟从不轻易外示,清楚他们武功招式的只有自己人,弘历住在宫中,且身边的奴才都精心挑选,应该不会有问题,思前想后就只有他这府上人多眼杂。
弘历绷着脸也不出声,墨穹眸子幽邃得让人看着发寒,握着茶杯的手越收越紧,“啪”的一声,杯子碎于掌中。
“我的天!这可是宋瓷啊!就是拿百条长脚人参也没处换去,你火大也别把气撒在无辜的瓷器上啊!”弘昼大惊小怪地叫着,其实心中也忍不住叹气,这下玹玗母女都成了弘历的救命恩人,这个情真是不好还了。再者,屋子里的气氛也太凝重,只有靠他耍宝化解一下。
涴秀猛然转头瞪着弘昼,轻声怒斥道:“你好吵啊,就不能少说几句废话,要是再管不住那张倒霉嘴,我就帮你把它缝起来。”
“是要缝起来才行。”察看伤口的张大夫冷不丁冒了这句话,把弘昼吓得不轻,差点没被茶水给呛死。
“缝……”涴秀也诧异地望着张大夫。
张大夫却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伤看着吓人,不过无碍,没有伤到筋络。不过,伤口太深,要想愈合的快就得用针线缝合,不然会拖很久,小姑娘也会更受罪。”
“那你快点动手啊。”弘昼立刻催促着,有让奴婢寻了针线来。
“老夫来缝不是不可以,只是老夫的手艺不好,又上了年纪有些眼花手抖,怕是会让小姑娘手上留下个难看的疤痕。”一屋子,只有这位张大夫说话不疾不徐,又从自备的药箱中取出了两盒药膏和一瓶创伤散,说道:“后颈处像是被烛火烫到,涂点药就行了。至于右掌中的伤,这段日子别沾水,养个三五日自然会好。”
听到玹玗身上还有其他伤,弘历一个箭步过来,抬起她的手掌问道:“这又是怎么伤到的?”
“小事情。”玹玗浅弱一笑,还勉强打趣道:“是刚才握着发簪太用力,自己刮伤的。我的针线活还好,只是伤了右手,没法子帮自己缝伤口了。”
一直默然以对的张大夫,听到她如此说来,竟为这种坚强透出了几分敬佩之意,心想这孩子要是长在江湖,定能成为一代侠女。
张大夫解说的详细,众人倒是放心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