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饶。”弘皙知道这番话的所指,却仍是不介意的笑着,并关怀地问道:“五弟可有什么线索,需要为兄相助吗?”
“兄长别听五弟胡说,没有那样的事情。”睨了弘昼一眼,弘历又轻松笑道:“五弟在宫外惹事打架,又怕皇阿玛责怪,才编了没影的事,兄长可别揭穿它。”
“如今封了亲王,五弟,你也该收收性子了。”弘皙点了点头,笑着劝了这么一句,也不给弘昼回话的机会,就借口说自己还有事,率先离开了。
望着弘皙远去的背影,弘昼毫无仪态的将手臂搁在弘历肩上,嘴里嘟嘟囔囔骂了一长串市井脏话,又道:“你听他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摆明在挤兑我家有恶妻。亏你还能面对他那张虚伪的脸,还问咱们需不需要帮忙,他少做些春秋大梦就是最大的帮忙了。”
没错,不仅是毓媞怀疑弘皙,就连弘历、弘昼也早就看出其异心。想来,弘皙只是碍于雍正帝的残忍手段,才会蛰伏待机,谨慎行事。
“坐下喝茶,用些点心,站了一早上也该饿了。”听了弘昼的一通抱怨,弘历只是淡淡笑道:“何必动气,他既然说家中妻妾不闲,自己治家乏术,那你就让人往他府上送一册皇阿玛所整理出的《庭训格言》,再按他府中女眷的人数,奴才也算上,各送一套《女四书》和《教女遗规》,一大车拉过去,想他府中就再也不会有恶妻刁妾,他也就能安安稳稳的享齐人之福。”
“哈、哈、哈!这个法子够绝,我怎么没想到呢。”闻言,弘昼立刻拍手叫好,忙唤来身后的跟班,命令道:“立刻按宝亲王刚才所说的去办,列清楚礼单,下面只用署本王的名。”
见小厮快步跑开,弘历啼笑皆非地望向弘昼,凉凉问道:“你还真打算送啊?”
“当然啦!”弘昼一脸兴奋,刚才被挤兑的郁闷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是满心暗爽。“我都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看到那一车书的表情,我就不信他还能保持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肯定会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
弘历幼时也有颗贪玩好闹的心,只是毓媞管教严格才让他看起来比较沉稳,却依旧做了许多不形于色的惹事生非,他出馊主意,弘昼这个炮灰去实施。
“他可不是你,不会轻易动气的,说不定会写致谢回帖给你。”弘历温和淡然的笑道。
“他写的字本王不认识,没闲工夫看。”弘昼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粗话,才又说道:“最好能憋出内伤,吐血而亡,你我都省事了。”
对于弘昼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