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皇子,怎么这样偷偷摸摸的。”云绣年纪小还有些天真,抢着说道:“皇上要是真的担心你们安慰,不如派军队随行就好,用得上这么麻烦嘛!”
忽然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弘历和弘昼都认识,她就是元宵夜救人的那个青衣。
“绣儿,这就是你不懂了。”青衣的名字叫作云织,她和云绣都是被班主收养的孤儿。“当今皇上只有他们两位皇子,要他们建立军功,是为传位做准备,要满朝文武心悦诚服的接受储君。但是朝内有阴谋算计,江湖更有许多反清复明人士,若大张旗鼓的走,万一出了事,后果可不是皇帝能够承担的起。”
“别把我算在内。”弘昼伸了个懒腰,毫不在乎地说道:“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再说储君的位置不适合我,还是逍遥的做个富贵王爷,左拥右抱才不枉此生。”
弘历当然知道,这番话有一半是说他听的,再亲密的兄弟也有可能因为权利问题引发阋墙之争。
“我还没有谢过姑娘的救命之恩。”弘历走到云织跟前,拱手作揖谢道:“姑娘不仅武功高强,还心思细密,那晚若非有幸得姑娘相助,我们两兄弟恐怕难以脱身。”
见弘历为人客气,弘昼性子随和,都没有阿哥的架子,其他人也都不再拘谨,凑到一起相互寒暄起来。
此刻外面传来了李怀玉夸张的喊声,昨夜因为太累,大家都没留意其他人的行动,这会儿两位主子不见了,便商量着分头去成里找,一个时辰后在城门处集合。这也是弘历他们事先安排好的,人都在这时候分散出去,也就不会有谁留意到他们当中少的那两个人,是昨夜跟着主子走了,还是今天出去找人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意外。
“闲话以后再说,还是先商量一下行程吧。”江平看了看外面的情况,见弘历的人马和那个商队都已离开,便让戏班子的人也取行李装车。
弘历取去了地图,将画好的线路指给众人看。
李怀玉带着人出城后,会经清水河厅进入鄂尔多斯。而他和戏班子则是绕路去包头镇,那里与东胜厅相邻,但不属于鄂尔多斯的范围,如果扎木扬真的和弘皙同谋,就必须要冒险离开其所属牧地。可清廷早有规定,各旗领主不可擅自越界游牧,弘历是念及扎木扬骁勇善战,乃是一员猛将,才想给他留个机会。
“只要能和定远营的军队汇合,后面的路就安全了。”过了阿拉善额鲁特旗的牧地,就是额济纳土尔扈特旗,领主多罗贝勒丹忠,与涴秀的表叔和硕额驸策棱私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