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和消磨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扎木扬那些有勇无谋的收下。
“行,我全听王爷的。”扎木扬将手握在手中的那杯茶一饮而尽,此刻他再次决定冒险一赌,乃是经过深思熟虑。
雍正帝阴晴难定,准噶尔又一再生事,他们这些在边地的领主,脖子天天的都是凉的,前方要应付敌军若胜了还好,若是败了,后面还要遭到清廷的斥责,他才被降爵就是雍正帝以赴调兵不堪用为理由。所以他心中确有火气难消,从未带过兵、打过仗的雍正帝,只知道在金銮殿中指手画脚,却不知战场的艰辛和多变。
而和弘皙联手是密谋,只要他没有露面,又不在他的牧地范围内,就算事败弘历也没有证据。皇权之争还谁输谁赢不到最后一刻都难以断定,就好像当年他们都以为会是康熙帝那手握兵权的十四皇子成为储君,可峰回路转,真正坐拥天下的却是心机深沉的雍正帝。既然不能预测将来的事情,他又何苦得罪亲自找shàngmén的弘皙,就当是在赌桌上大小通吃。
弘皙的脸上浮出一抹满意的笑意,那双深邃黑眸中,隐隐透着深不可测的诡谲之光。
天下间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真龙天子,大位都是浸在亲人的血腥里,不折手段的踏着万骨争夺而来。
当年雍正帝能在胤礽面前忍辱负重,今天他也能做到同样的事情,只是忍字心中一把刀,利刃出鞘之前,先受伤的是自己。
但他没有选择,母亲自刎的那幕一直深深印在脑海中,为了报仇已经失去了太多。这个天下原本就该是他的,只有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才能让再度变回有心的人,不然那个位置会一直空着。
弘皙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已有十来个体魄健硕,神情冷漠的黑衣人等候在此。
这是他多年来苦心训练的shāshou,他挑选shāshou的要素与别不同,是要那为了亲人而心甘情愿把命卖给他的,当然作为交换条件,他也会善待他们的亲人。
只有这些牵挂于心的人,才更好控制,因为割舍不下的亲情,而效忠于他,只听命于他。
“你们也装扮成灾民,到包头镇去,但是别出手,只看看弘历身边有多少人,看看扎木扬的办事能力。”好的shāshou难得,所以这十八个人弘皙从不轻易使用。
听完他的吩咐,众人皆额首而出,只有一人留着。
“主子!”童九单膝跪在弘皙跟前,低头说道:“求主子赐死。”
“怎么了,做了什么错事?”弘皙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