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们犯了什么大错,惹你如此大动肝火,仪态尽失?”
“额娘,这两个奴才不知深浅,竟然带着永璜玩老鹰,那么野性的鸟,本来就不该养在宫里,万一伤了人怎么好。”听毓媞只是微微呵住涴秀,敏芝便明白这是要护短,且对她的这番问话,虽然不温不热,但字字句句都是暗指是她不对。“刚才永璜差点就被那只鸟伤到,媳妇也是情急,才教训了奴才。”
“情急?你情急就已经赏了她们耳光,之后还要只是桂嬷嬷打人,那难道也是情急!”涴秀收敛了不少火气,可见毓媞并无责骂之意,便也用混淆是非的手法,到毓媞身边撒娇,“姨母,若论尊卑,在景仁宫里你才是主子,又是她的婆母,景仁宫的奴才不对,也应该先回明你,然后让银杏姑姑来责罚,什么时候轮到她越俎代庖。再者,她如果只教训奴才也就罢了,可转头还说我放肆,凶神恶煞的想要挟制我。”
“好啦,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毓媞淡笑着睨了涴秀一眼,脸上毫无怒气,言语也隐有所指,“你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倔性子,看样子都是我把你宠坏了。”
“额娘,那个叫玹玗的,根本不是景仁宫的婢女。”敏芝心有不甘的指着玹玗,想着涴秀居然那她比贱奴,恼怒之下竟说了一句,这辈子最不该说的话。“这就是个辛者库罪籍贱奴,她父亲是谋反罪被抄家问斩,谁知道她接近涴秀格格是安了什么心。”
“涴秀请她来景仁宫做伴,是本宫默许的。”毓媞脸色一沉,冷声问道:“这么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心思,你倒是替她编排编排?”
“额娘,敏芝也是被那只隼吓到了,才会一时乱了心神,您别怪她。”甯馨笑着说:“那只隼是挺凶的,连我都不敢靠近呢。”
敏芝仗着有弘历宠爱,在毓媞面前言语不当也是常有,往日都是佩兰出来做和事佬,今儿却不见其人影。
甯馨将视线移向西配殿,心里想着,佩兰还真是会躲麻烦。
忽然,涴秀一声口哨,隼便展翅飞到她肩头,安安静静的停着。
知道这是有心展示给众人看,故意打敏芝的脸,银杏也不介意推上一把,便笑着说道:“娘娘您瞧,格格把这只隼教得多好。”
“我的将军可是训练有素,刚才是芝嫂子大呼小叫,才会让它受惊。”涴秀得意地笑了笑,又夹枪带棒地说道:“畜生有时候可比人好调教。”
“这只隼训练的不错,配得上你这个蒙古格格。”雍正帝浑厚的声音从宫外传来,引得众人纷纷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