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是哪个宫院的,只管惩罚便是,这叫做职权,哪里有什么越权。”
“皇上只是让本宫为mèimèi分忧,凤印可是在mèimèi手中。”曼君这夹枪带棒的话说得正好,储秀宫有好几个奴才都躲在暗处偷听。“奴才们为了在主子面前争宠,勾心斗角那是常有的事,但这玹玗是本宫安排到景仁宫去,若是被糊涂人误会,以为她受欺负,是做主子的含沙射影别有授意,那就不好了吧。”
“是,姐姐此言在理。”顺着曼君的视线望去,毓媞注意到了玹玗带着的耳坠,悄然交换了眼神,才对银杏吩咐道:“你一会儿领玹玗回去,莺儿他们几个人,该怎么处罚,只管按宫规办。”
银杏会意地笑道:“奴才知道了。”
这出真情假意混淆不清的戏码,储秀宫那位主子是没本事看懂,而咸福宫的顺贵人倒是看出了点苗头。
“mèimèi给齐妃姐姐请安,给熹妃姐姐请安。”听到奴才回话,篱萱忙亲自迎出来,“两位姐姐有什么话,不如去我宫中喝杯热茶,坐下慢慢说,这长街可是风口,还有两天就是齐妃姐姐的好日子,若被风吹的头疼可怎么好。”
雍正帝晋封篱萱为顺贵人,赐居咸福宫,并特别允许她住主殿,又让她协助曼君打理六宫事物。
这用意,就连奴才们都看得出来,不用多久篱萱恐怕就会晋封嫔位。
“本宫听说你们准备让升平署请外面的班子入宫献戏,这才忍不住要过问一下花销的问题。”曼君淡淡一笑,莫篱萱倒是乖巧,却总让人觉得有些怪怪的,可问题出在哪,她一直都没想透。“本宫今年也不算整寿,而且西北又有战事,还是一切从简比较好。”
“齐妃姐姐不用担心,既然皇上下旨要为你庆生,就是让内务府和光禄寺按着规制来办都不妥,哪里还能从简。”毓媞和曼君并排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一眼规矩跟在两人身后的篱萱,又笑道:“姐姐是好心意,想着替皇上省钱,可咱们却不好做人了,要是皇上误会以为我们有心慢怠,面上是不会罚咱们,暗里还不是要让内务府的奴才受苦。”
“熹妃姐姐说得甚是。”篱萱轻声附和道:“今日清早我已经整理当天的菜色,一会儿给齐妃姐姐过目,还有花销我也大概预算了一下,确实比规制多了些,但御前的公公早已传话下来,说这笔开销记在皇上名下。”
“既如此,那齐妃姐姐想想,还需要宴请哪些人,反正有皇上出银子,宫里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前两天才收到边关捷报,毓媞知